着孕肚方便她动作,男人一张白玉般的俊脸上染上了薄薄的红晕,他低垂着精致英挺的眉眼,满目柔和的注视着怀里的人,他总爱这样看着她,宛若她是什么脆弱易碎的珍宝。
然而在徐笙眼里,分明他才是最易碎的那个。
等她吃空了他一边的奶,前戏也就差不多完了,她指尖熟练地解开腰封,掏出鸡巴就往父亲熟穴里送,一边往里挤还要一边促狭的说:“爹爹月份越大,穴儿也越烫了起来,像是要烧坏我一样,莫不是怀了个会吐三味真火的红孩儿。”
徐明曦嗔怪她一眼,夹腿将她纳进怀里,叫她直直将龟头捅进他肠穴伸出,还伸手握着另一边奶子塞进她嘴里:“吃奶都堵不住你这欠收拾的嘴。”
男人正值壮年,又内力深厚,本就是肉体滚烫的年岁,从她嘴里就不知道被说成了什么样。
她弯着眼唔了两声,就埋头抱住他的腰摆起胯来,徐明曦的穴最是软热,黏糊糊地缠在鸡巴上没有半点脾气,她要来就粘着迎她,她要走就做出几分不舍缠着,顶到宫口也就象征性地阻挡几下,就让她轻而易举地挤进去半个头,微钝的冠顶顶上柔韧的胎膜,这才将男人惊得颤了颤。
“笙儿……别……别顶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