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的寒风吹过时,窗户不堪重负摇晃的响动,却偏偏无法听到顾熙言的动静。
不过也是,对于心跳和呼吸全都没有的人偶来说,这样才是正常的吧。
如果不是被人紧盯着的感觉一直存在着,他甚至以为男人把他丢在这里走掉了。他人的视线从脸部巡视到腹部,他摸不准顾熙言的意思,但直觉告诉他这次没这么容易糊弄过去。
果然,就在他这样想的几秒钟之后,男人的指尖轻轻捏住他乳头的两侧,接触面像是被针扎一般传出刺痛感。
“嗯……!唔嗯嗯!呜……”
妈的,被电了。
夏淮辰作为一个冬天不管到哪必触发静电人士,最熟悉这种轻微电流带来的疼痛了,他反射性地抽动躲闪,却根本无法逃离男人的手指,最终这种疼痛感转变成了些微的麻痒感,随着下腹愈发无法忽视的酸胀感传遍全身,让他逐渐失了力气软下身体,只能依靠触手勉强维持住坐姿。
“别再到处乱跑了……好吗?”男人的声音猛然在耳畔响起,清冷透彻仿佛要直击他的脑海,惊得他头微微一歪,想要用肩膀捂住耳屏隔绝这声音,却让他直接和另一个脑壳做了个亲密接触。
碰。
再坚硬的脑壳也顶不住短时间内遭受两次相同力度的撞击,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彻底被撞懵了,但十八岁正是叛逆的好时机,就算脑袋超痛也不示弱。
恰巧夏淮辰又是那种吃软不吃硬、越不让干什么越死命想干的人,所以他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虽然没办法说话且有些发晕,但他还是努力地晃了晃头以示不赞同。
他不会听从这种无理的要求。
尽管当初是他先招惹的人家,可退一万步来说,一直纵容着他的顾熙言就没错了吗,他凭什么要听话,以他们这种说好听了是炮友、说难听了是加害人和被害人的关系来说,他没有义务乖乖地任由男人摆布。
可惜最擅长没事找茬和反倒天罡的夏淮辰暂时没机会施展他的功力,就在他找角度试图把脸上的两个碍事的布条至少弄掉一个的时候,浅浅的叹气声从身前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尖突然加剧的疼痛感。
“嗯嗯嗯……!呜嗯……?唔唔!”
嫩粉的凸起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捏起,电流的接触面骤然增大,另一侧一直被冷落着的乳头也被舌头转着圈舔舐着。体液顺着缝隙挤出后穴,发出粘稠的水声,他后脑跳动着发胀,想要高潮却又卡在临近点迟迟无法到达。
好饿啊。
他似乎听到了身体深处传来的低喃声。
想要性器。想被操进子宫。
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剧烈,他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真的成功挣脱开了手腕上的触手,没了支撑的身体直直地向前倒去,被及时反应过来起身的顾熙言扶住。
真是不听话的猎物。要让他记住谁是主人才行。
于是夏淮辰又一个用力,将男人扑倒在床铺上,手腕处被蹭开了一点的布条彻底散开,他不想再陪顾熙言玩什么惩罚play了,于是抬手扒开了脸上的布条。
捂住嘴唇的布条早已被分泌的唾液浸湿,夏淮辰随手解掉扔在一旁,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向安静地躺在身下的男人,终于在他的瞳孔中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双乳涨红鼓起,赤粉从颈部蔓延至面颊耳后,被两条淡淡的勒痕截断了颜色的流畅性,双眸泛着艳粉色的微光,那个奇怪的图案又在瞳孔中心聚集。
他捂住自己的小腹、也就是印记所处地方的肌肤,扬起一个核善的笑容,微微俯身靠近男人说道,“你也该消气了吧?现在,轮到你满足我了……”
抓到了。
美味的猎物。
故事一:伊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