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天也是，往往一节课结束，他的下体就隐约有股湿意。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

苏黎躲在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周围满是青春期躁动男生的哄闹声，他用力擦拭腿间干涸的液体。仿佛发泄一般，那处嫩白的腿肉被苏黎恶狠狠的力度擦出一片红，隐隐约约血丝浮现，因为疼痛感的刺激，他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

擦不干净。

为什么擦不干净。扣，群+欺医领舞;罢吧:舞久·领-

好恶心。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苏黎彻底崩溃，湿红的眼睛雾蒙蒙一片，他蜷缩在隔板的夹角，整个人颤得厉害，用力咬着手臂，沉闷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外面喧闹的声音渐渐归于平静，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黎抽噎了一声，僵硬的身体慢慢恢复知觉，他擦干眼泪，闷着头慢吞吞地拉开门，在走出去的瞬间，突然有人喊出了他的名字。

“苏黎。”

身形高大的男生挡在门口，寸头黑皮，穿着球衣，裸露在外面的肌肉健壮紧实，力量感十足，看上去一拳能把苏黎砸死。看似漫不经心的神态，盯住苏黎的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撑在门框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将整个出口堵得严严实实，朝他咧着嘴笑。

“我就知道你在这，是被人欺负了吗，哭得那么可怜，我帮你教训他们怎么样。”

楚炀那张桀骜俊帅的脸上笑起来反而有股恶劣感，苏黎看清人的瞬间脸一下子惨白，那种被强制灌酒的窒息感又涌上来，胃里一阵绞痛恶心。

他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睫羽细颤，肉眼可见的恐惧，失去血色的唇瓣哆嗦了半天，才怯怯地挤出一句不完整的话:“你、你要干什么。”

楚炀胸腔震得厉害，他痴怔地看着苏黎兔子一样往后缩的模样，鼻间仿佛萦绕着苏黎身上那股怪异的香气。

好可怜。

好可爱。

看着高大健壮的男高中生朝自己逼近，苏黎几乎站都站不稳，整个人被逼进墙角，退无可退。那条壮实的臂弯微抬，苏黎以为他要打自己，呼吸都停滞了，感觉自己像是条脱水的鱼一样濒临死亡。

脑袋突然一阵眩晕，等苏黎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居然被楚炀抱着坐在了洗手台上。男生身上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人头晕，跟一头野兽一样蛮横的把苏黎圈捞。

楚炀仰头看着一脸惊恐的苏黎，手掐在他细软的腰肢上…直的好细，楚炀莫名感到牙痒，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苏黎，尽力放轻了声音，虎口顶在苏黎尖尖的下巴上，强迫他看着自己。

“你还记得我吗？知道我是谁吗？”凑得那么近，苏黎身上的香气完全钻进了鼻子里，楚炀的呼吸一下比一下粗重，身上躁动得厉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苏黎的答案。

“呜…”苏黎哽咽了一声，胆怯地点了点头，又慢吞吞摇了摇头。

“我叫楚炀。”楚炀呼吸急躁，跟条大狗一样凑在苏黎身上猛嗅，热气喷在苏黎脖子上，他难受地扭了扭，没想到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他身上的楚炀反应更加激烈了。

唔…太近了。

楚炀已经完全红了眼…他想见苏黎想疯了。

自从那晚离开苏家只之后，满脑子都在想，他旁敲侧击问过苏念安，苏念安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死活不肯开口。苏黎比他们高了一个年级，高三一班出了名的怪人，打听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他本来想徐徐图之的，毕竟苏黎那么胆小。

可是一连半个月，他每次空闲时急匆匆赶到一班的时候，苏黎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现在终于被他抓到了。

楚炀猩红着眼，气血下涌，膝盖强硬地挤进苏黎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