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被人发现。

男人笑了几声,笑声让人耳朵发痒。元里呼吸被带得急促,嘴唇忽然被咬了一下。

青年规矩很多,顿时皱眉指责,“别咬我,留印子了怎么办?”

正常人在屋里谈细作之事怎么会谈出唇上的一个牙齿印子。

男人说好好好,“不咬了。”

元里把额头的汗水擦在楚贺潮的肩头,楚贺潮隐忍又难耐地摩挲着元里的脖颈。

过了一会儿,屋内的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楚贺潮闭了闭眼,面上显出几分隐忍,他站起身,整理着元里的衣服和发丝。

元里面色红透了,他不怎么会换气,一口气能亲这么久全靠强大的肺活量支撑。这会儿脸上都是湿气,楚贺潮的手一根根将黏在他脸侧汗水上的发丝理在耳后。

先前的那些冷凝和痛苦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

楚贺潮理顺头发后,看了元里一会儿。

元里疑惑看回来,“怎么了?”

楚贺潮耳根子都红了,他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双手再次捧起元里的脸,低声道:“元里,给我当媳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