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那我去做……呜呜……”

陆政霆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亲吻上去。

霸道得不给沈怀霜一丝喘息的机会。

沈怀霜很快就支撑不住朝身后的沙发倒去。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之后，陆政霆抵着她额头，眼神幽深。

“说，我在你心里排第几位？”

沈怀霜无语，“陆政霆，你好幼稚。”

“不管，我就幼稚，快说。”

“为了一件毛衣，至于吗？”

陆政霆目光紧紧盯着她，“至于。”

“无聊。”

“说不说？不说，今晚别睡觉了，我们……”

说着，大手在她腰肢上游走。

沈怀霜躲了一下，急忙道：“好了好了，你排第二好不好？”

“才第二，谁排第一？”

“当然是奶奶，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陆政霆有一丢丢失落，但已经料到了。

狠狠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沈怀霜吃痛地叫了一声，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满意了吗？”

陆政霆笑了一下，温柔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给我织完之后不许给别人织了。”

他排不了第一，至少要成为唯一的三个之一，心里才能平衡。

沈怀霜从他腿上下来，“知道了，你快去洗澡，别打扰我，我织完奶奶这件就开始给你织。”

陆政霆笑了一下，起身去了浴室。

……

沈怀玉醒来，哇哇大哭。

“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

叶晓敏也没好到哪里去，右腿断了，还没有醒过来。

沈东嫌沈怀玉吵，吼了一声：“鬼哭狼嚎的干什么？”

沈怀玉哭得泣不成声，“爸，我的腿断了，我以后走不了路了，我不想活了……”

沈东道：“放心吧，医生给你做了手术，说可以恢复，就是时间比较久，以后要好好养着。”

“真的吗？”

沈怀玉止住了哭声。

“真的。”

“呜呜……”

“又咋了？别哭了，哭得我脑仁儿疼。”

“爸，我是高兴的。我还可以走路，太好了！”

沈怀玉知道腿断了的那一刻，她是绝望的。想到以后要坐轮椅，她恨不得去死。

没想到天不绝她，让她的腿治好了。

“我妈呢？”

沈东看了一眼旁边病床的叶晓敏，“她也做了手术，不过医生说她年纪大了，不一定能完全恢复，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你们怎么搞的？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沈怀玉回忆起那一段遭遇，眼神惊恐地缩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和妈从辉煌酒店被赶出来之后，准备去打车回家。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我们面前，把我和妈绑到车上，我和妈还没有看清楚情况，就被麻袋蒙住脑袋。后来，我们就被带去了别的地方，那些人打我们，他们很凶残，直接把我们的腿打断了。后来，我们疼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沈东的脸色很难看。

“你们最近得罪谁了？”

“没有啊，我就是在寿宴上揭穿了沈怀霜的真面目。爸，是不是沈怀霜？”

沈东不太相信沈怀霜可以这么狠心。

“应该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