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拖油瓶似的被叶女士带到顾家的弟弟叶梓言。
至于叶女士本身知不知道这件事,其实是比较存疑的。
叶女士还是很忙的,忙着做她自己的事业,忙着在大众和媒体面前尽可能的扮演一个合格的富太太。
先前不在媒体面前频繁露面,假装度过了一个月的蜜月期结束之后,叶女士就开始频频出现在人前,为了她自己的传媒公司发展,也为了给顾家的公司搞点公关宣传什么的。
忘了说,叶女士其实还兼任了顾氏的公关部部长,甚至叶女士的那个传媒公司一开始都是挂靠在顾氏名下的,也可以说她的那个传媒公司城里的大部分原因其实都是为了顾氏的公关。
不过后面发展的不错,又因为别的一些利益的交换,眼下那个公司除了小部分的股份,基本上已经完全归于叶女士,甚至顾氏的股份她也拿了一些,赚的盆满钵满。
每天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连回家演一下夫妻感情好发个通告什么的都懒得演,早就把两个被她扔在顾家的儿子给扔到了脑后,一向喜欢的小儿子都得不到什么多余的目光,更别说叶知意这么个向来都没什么存在感,也不得叶女士喜欢的儿子了。
不清楚可能也很正常。
叶梓言最近则是沉默了许多,好几次在餐桌上看着坐在顾渊身边的叶知意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捏着筷子的手指用力的几乎要把筷子都折了,后面就很少下楼一块儿吃饭了。
而顾枫南和顾燕西兄弟俩的反映则各不相同,一个是一天比一天疯,一个是一天比一天暴躁凶狠。
顾燕西的暴躁是直接表现在脸上的,脸上阴云密布,暴躁的气息让人不由得退避三舍,看着跟顾渊亲密的走在一起的叶知意的时候,那目光暴躁又凶狠,仿佛恨不得吃了叶知意似的,让人不由得心惊肉跳。
而顾枫南的疯表现出来就是明明知道叶知意现在是顾渊的半公开小情人,却每每抓住每一个机会堵住可怜的继兄同样也是父亲的小情人,在角落里意妄为,毫不在意的撩顾家掌权人的虎须,在死亡的边缘疯狂作死横跳。
“唔……”叶知意紧紧的咬住了嘴唇,然而难耐的呻吟还是从嘴唇的缝隙泄露了出来,只能用力的用力的用手捂住了嘴,牙齿紧紧的咬着手指,耳朵尖通红。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捉奸当场的恐慌和刺激感从身体内部升腾起来,浑身都克制不住的越发的敏感,被触碰的地方反应剧烈,叶知意浑身打着摆子,腿软的背靠着花房的玻璃墙都几乎靠不住。
“哥哥最近过得不错,说话都越来越流利了,骂起我来也越发的顺畅了。”顾枫南从叶知意的胯间抬起了头来,嗓音透着一股子被磨过了的沙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底的深情浓黑的让人不寒而栗。
叶知意打了个颤,做不到有效的反抗,甚至连逃跑都没有办法,叶知意紧紧的咬住了嘴唇,不敢激怒对方,只能胡乱地摇了摇头,眼睛里又蒙上一层水雾,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
“哥哥又是这样,每次都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可是我也很难受啊……”顾枫南站起了身来,比叶知意高上半个头的身高压迫感十足,哑着嗓子这样说到的时候,语气中仿佛带着浓稠的悲伤。
“算了……哥哥不会明白,就如我不会放开哥哥一样……”顾枫南看着叶知意,两个人目光对视了好一会儿,沉默以对,好一会儿的他终究是知道了自己不会得到他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嘲地笑笑,然而那眼底的神色却越发的癫狂。
“还是做吧,做得多了,哥哥就明白我有多爱你,永远都放不开……”顾枫南僵硬的扯了扯唇角,轻车熟路的将泫然欲泣可怜的继兄压倒在了花房的红玫瑰旁早就放置好了的躺椅里,在软弱无力的挣扎里就像拆礼物一样解开了继兄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