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怀里挣扎的老男人听到了这所谓孝顺的言论,又听到这个主意,竟然是叶怀覃出得,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到了车上。
和叶季景之前给他用的那些低调的车格外不同的是,这辆车格外的高调,无论是外表还是内里,都闪闪发光,透露着金钱的气息。
然而在车门关闭的瞬间,叶知意心头一跳,直觉让他只想逃。
“爸爸怎么不说话?”叶季景把人抱到了腿上,忍不住啃了两口,然后就看到了老男人脖子上那些狗啃的痕迹,顿时怒火中烧,心头的妒火让他忍不住又在那些红痕上咬了几口。
“你是狗吗?叶季景!”叶知意捂住了脖子。
“是爸爸的狗。”叶季景舔了舔唇。
叶知意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才好,毕竟他总感觉他无论说什么话,也没办法击穿对方的脸皮,击中对方的自尊心。
从震惊和难以言喻的荒谬里回过了神来的老男人,只是呆呆的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目光没有落在在他身上作乱不已的青年身上哪怕一眼。
这日子谁爱过谁过。
他反正过不了!
叶知意只想逃。
什么父慈子孝?
什么父爱?
叶知意现在只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让自己好好清醒清醒。
……
“叶总。”门外传来秘书的敲门声。
然而此时本应该坐着人的办公室里却空无一人,反倒是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传来了一阵阵不和谐的声音
“唔啊啊,不不要了……叶唔~哈啊……”叶知意手里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就好像在铺天盖地的潮水中,抓住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不要可不行,这些天我可是很想爸爸呢……”叶越溪舔了舔唇,嗓音低哑情色,一边吮吻着老男人胸口被某个小狗崽子咬到红肿的乳粒,吃得发出阵阵啧啧水声。
“混,混蛋……唔嗯~哈啊……”老男人眼眶通红,忍不住骂道。
然而身上的青年却根本不是那种被骂两句就会退却的薄面皮的人,反倒是越被骂就越兴奋,大腿和腰部一起发力,调动着臀部飞快的上下吞吐着肉棒,速度快得肉臀晃出一阵阵臀波……
叶知意捂住了眼睛,逃避现实,然而门口却恰在此时传来了敲门声。
老男人身体不免因为紧张而僵硬,插入在青年身体里的肉棒却因此猛然间胀大了一圈,残忍的挤压开了已经开拓到了极点的肉穴,甚至将穴口的穴肉都撑到半透明,仿佛再稍微用力一点,就会将那处格外脆弱的软肉给操破操烂了……
“停,停下,有唔啊~有人找你哈啊……”叶知意挣扎着想要逃走,却又被青年攥住了脚踝一把给拖了回来,骑坐得反倒是更深了起来。
“没事,让他等会儿,我还在忙着孝顺爸爸呢~”青年咬住了老男人那因为羞耻而嫣红的耳垂,嗓音低哑满是欲望。
叶知意被青年沙哑的嗓音着重加重了“孝顺”这两个字儿,而不由得越发羞耻难耐。
一边做着这种乱伦背德的情事,一边又刻意强调两个人之间的父子关系,还刻意的用了儿子对父亲的“孝顺”二字……
可怜的老男人浑身因为情事和青年某些不着调的话语潮红一片,粉白粉白的,就仿佛一朵被狠狠蹂躏欺辱过了的白粉玫瑰一般,在愈发大的狂风暴雨里,被吹打的摇摇欲坠,可怜兮兮。
“操……”叶季景看着身下这副模样的老男人,只觉得脑袋里好像有一根弦崩到了极点,然后在一瞬间断裂开来,砰的一声,崩裂到让他理智全无。
什么工作什么赚钱什么公司,通通都让他放在脑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