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发出仿佛快要高潮一般的快感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然而这一切,被青年紧紧拥着的叶知意却一无所知,睡意沉沉。
叶怀覃没有告诉可怜的老男人的是,冰箱里仅剩的一罐酒酿和一袋圆子里,那罐酒酿其实是被打开过的,里头放了一些他最近新开发出来的高效且对身体损伤性极低的安眠或者说是麻醉药品。
而当时在书房里,叶怀覃就只喝了两口酒酿小圆子,剩下的都打岔放在了书房,再加上他的身体抗药性极高,所以困顿过后不到半个小时他就醒了过来。
不过吃了一整碗酒酿小圆子的叶知意,恐怕就只能一觉安安稳稳地直接睡到明天早上了。
无知无觉的老男人就像一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洋娃娃似的,可以被随意对待,任意欺负……
青年打开了床头灯,下床调了一下几个正对着床的隐形高清摄像头,确保几个角度不同的摄像头,能够全方位无死角的拍摄到床,这才回了床上。
“想要更近,更近……”
“身体交合都不够……”
“真想,碰到爸爸的灵魂……”
在床头温暖的灯光下脱掉了眼镜的青年神色早就没有了,白日里的斯文温雅,已经完全转向另一个极端似的,晦暗的癫狂的充满攻击性的欲望鼓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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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手脱掉了那件穿在老男人身上由他选定的白色睡衣。
这种仿佛掌握一切,握住了这具身体里陌生动人的灵魂的感觉,让他心头满足到控制不住的麻痒热胀,也让他更加蠢蠢欲动,想要借着这些不起眼的小事,来一点一点控制这具身体里未知的灵魂……
“唔……嗯~”青年的手一寸寸就像是巡逻自己领地的捕食者一样,缓缓贪婪地抚摸过老男人身上每一寸的皮肤。
手底下的皮肤细腻白皙,触手升温,真的仿佛一块价值连城名贵的美玉,然而此时老男人身上遍布着各种碍眼的斑斑点点,那些粉得几乎发红的吻痕和咬痕仿佛在无声的,张牙舞爪的宣示着主权,致使白玉有瑕,几乎刺痛了叶怀覃的双眼……
“爸爸……”叶怀覃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眼底幽暗的情绪就像是整个房间里浓稠的化解不开的黑暗,就算是有一轮美玉挂在面前,也无法彻底驱散那些黑暗。
眼底带着滚烫热的温度和克制不住的嫉妒,叶怀覃手指几乎是克制不住的去揉搓那些张牙舞爪的吻痕和咬痕,直到正在沉睡中的老男人似乎都感觉到了些许的疼痛而发出吃痛的呻吟和小幅度的挣扎,叶怀覃这才大口喘着气,如梦初醒。
“爸爸,对不起……”叶怀覃的嗓音沙哑的厉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