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怎么办?”

“你不解开我,说不定一会儿她以为是你绑的我,更不高兴了。再说了,你一个人真的有把握逃出去?”

项江明露出一点奇怪的神色,但很快又收敛了起来,点点头道:“有道理。”随即弯下腰,把周苒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了。

周苒去检查了一下房间门,是锁着的,上头有一个钥匙孔。

这是个家属楼,老旧的墙皮裂开张牙舞爪缝隙,窗台上也是一层腥土。从窗户往外看的话是一团一团的黑雾,只能分辨现在是傍晚时分,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多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