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我在,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
温寻嘴角微微上扬,这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刚才霍云砚急忙离开,温寻一晚上都没出现,霍老爷子心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追到一楼,可惜霍云砚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深夜里。
霍梓谦拿着自己的那半边画像,抓着霍老爷子的胳膊,神色焦急地询问道:“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我不记得三年前,认识温寻了?”
顾静手足无措地看向霍老爷子,眼含祈求的喊道:“爸……”
霍老爷子抬手打断顾静未说完的话,目光威严的看向众人,“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梓谦的生日宴。”
“今晚是我霍家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
霍老爷子亲自发话,其他人都是政商两界浸染多年的人精,纷纷自觉地放下酒杯,客套的告辞离开。
“梓谦,先送客。”
霍梓谦毕竟是老爷子亲自带出来的孩子,知道场面已经弄的很是难看了,于是强打起精神,去送客。
傅鹤言眼看刚才还人群熙攘的宴会厅内,瞬间冷清下来,他眼底闪过一抹幸灾乐祸与报复的快意,谁让霍梓谦花心薄情,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阿寻痴缠他,让他烦不甚烦?
他呸!
狗东西,现在给阿寻提鞋都不配!
不过既然阿寻不在,那他也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走到面色威严的霍老爷子身前,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霍爷爷,我……今晚……”
道歉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这一切本就是霍梓谦咎由自取,是他活该!
霍老爷子知道傅鹤言想说什么,他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沉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地庆幸。
现在只是梓谦忘记温寻的事,暴露了,那还有转圜的余地,但若是另一件事不小心泄露出去,只怕梓谦与温寻,不但再无可能,还会就此一蹶不振。
所幸当初封锁了消息,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霍老爷子也是真心疼爱温寻,所以对于傅鹤言今晚帮温寻出头,大闹生日宴一事,他又怎么会怪罪他这个温寻的好友呢?
这一切本就是梓谦的错。
告别霍老爷子,傅鹤言想随着人群一起离开,谁知霍梓谦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目光极为复杂,“傅鹤言,你不准走。”
傅鹤言却懒得与他再掰扯,脸上还有对他残留的怒意,“我现在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说完甩开他的手,大步离开了。
“鹤言,看在我们认识那么多年的份上,可不可以留下来?”霍梓谦现在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他眼尾泛红,苦涩说道:“我想弄清楚那幅画,还有三年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鹤言虽然心中还有怒气,但是见一向桀骜不驯,肆意骄纵的霍家太子爷,难得软了语气,态度也不再强硬。
“我要去找阿寻,我要了解在我出国的这三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走到决裂的这一天。”
傅霍两家是世交,他和霍梓谦相识已久。
但是他与温寻却是发小,那时他和他妈妈还没被姜家撵出来,所有小朋友都说温寻是怪胎,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回家,即使在学校也是寡言少语,都不肯跟他一起玩。
刚开始傅鹤言也是这样认为,当时温寻小小一只,每天独来独往,他仿佛施恩一般,邀请他来自己的生日宴会。
谁知温寻竟然拒绝了,还磕磕绊绊的说自己不喜欢人多。
傅鹤言从小到大从没这么丢过面子,那时五岁左右正是要强的年纪,心底认定了温寻是故意不给他面子,于是和小伙伴们打赌,一定要拿下温寻,做他第一个好朋友,然后再跟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