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里。 陈景深起身,很轻地把旁边的窗户关上了。 班里人进教室见到平日迟到的人此刻已经在座位上,都有些惊讶。 “喻繁,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章娴静回头看他,“转性了?” 喻繁垂在桌沿的手指动了动,半晌才挤出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