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多少次,不说话的时候亲,说话时对视上也会停下来亲。
喻繁脖颈红了一片,不知道是陈景深抓着他接吻的时候弄的,还是他自己热的。他没什么力气地躺着,懒洋洋听着雨声。
“陈景深。”
陈景深坐起身喝水,模糊地低声应他:“嗯。”
“给我喝一口。”喻繁朝他伸手。
他听见陈景深拧瓶盖的声音,然后手指被扣住,一片黑影覆下来,陈景深喉结微滚,把水渡给他。
喻繁:“……”
亲了大半天只喝了不到半口水,喻繁黑着脸望着天花板,有点想和陈景深打一架。
喻繁转头,看到陈景深一边腿曲在床上,另边踩着地板,正在看手机。他上衣刚脱了扔转椅上,一身干净分明的薄肌,有层不明显的汗。
想起刚才温热好摸的触感,喻繁闭上眼,模模糊糊地想,他也必须得练一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