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两年,我没日没夜守在别墅里,看着窗外万家灯火一盏盏亮起,又在不同时间段熄灭,却等不到程嘉逸身影的心酸。
我同情过去孤单寂寞的任真,有些动容。鼻子和胸腔发酸,赶紧别过脸去,不想让程嘉逸看到我湿润的眼眶。
我不太明白,怎么现在在程嘉逸面前,我竟如此脆弱不堪一击,变成了泪失禁体质。
车厢就这么大,我的情绪有任何波动都逃不过男人敏锐的眼睛。
程嘉逸察觉到不妙,有些慌了,倾身去拿纸巾:“你哭什么啊?我那点破事值得你掉小珍珠?你看不出来我在逗你玩呢吗?”
我把他的手挥开,嫌弃说小珍珠这个说法很土,我才不是为了他裤裆里那二两肉的事而掉眼泪:“我只是同情过去的任真。”
程嘉逸无奈地问:“那你想知道什么,你问。你不问,我从哪开始讲?”
我赶紧问道:“你和徐珍是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喜欢她?我们长得那么像,你凭什么说你没把我当做她的替身?”
程嘉逸脖间喉结滚了一下,像是在思考我的问题,整理回忆。
稍后,他说:“徐珍她爸是我家的司机,他爷爷也是我家的司机……从我有记忆起,我的人生中就有徐珍这个人的存在。”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