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鸡巴上长了个瘤子?”

我笑,又拧他的脸:“你好烦啊。我认真跟你说话呢。”

程嘉逸也笑:“我知道你是任真啊。”

我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程说:“打从见到你的第一秒就知道。”

接着,程嘉逸脱掉我的上衣,重重揉捏我的乳房,细细亲吻我的脖颈。

我们的身躯贴的那么近,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他滚烫湿润的眼神和快速翻滚的喉结无一不在表明他正在被情欲煎熬着。

然而,他的亲吻和爱抚止步于我的小腹,丝毫没有向下的迹象。

我接触过那么多男人,与那么多人有过性行为。

我甚至比男人都清楚,他们动情的第一反应是把手伸向女人的阴阜。

我喘息着问埋首在我双峰间的程嘉逸不想要么。

他抬起眼睛:“想要,但是你发烧了。”

我问他这时候再介意我是否会将病传染给他是不是有点晚了,我们已经交换过相当多的唾液了。

程嘉逸眉头一皱:“我发现你这人特别爱用恶意揣测我。”

他问:“那就不能是,你发烧了,我心疼你,所以我不想折腾你,用性折磨你,再不小心加重你的病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