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嘉逸,愣了一下,用我们这的方言问:“你俩谁看病,怎么不好?”

我出生的县城位于中国的中原地区。

方言和普通话只有语调的区别,国人基本上都听得懂。

我说是我,应该是发烧了。

医生拿起消毒杯里酒精浸泡过的水银体温计递给我:“夹在腋下,五分钟后拿出来看一下。”

我说好。

随后,我找了个目测还算干净的空位,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座椅,坐下。

我只擦了我一个人的座位,没管程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