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按捺不住心理和生理层面的双重折磨,主动吻上程嘉逸的唇。
他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我吮吸着他的舌尖,主动勾起他的舌头,往我口腔里带。
品尝过他的美味,我喘着粗气,在他唇角小声乞求:“插进来好不好?”
程嘉逸掀开棉被,将我翻过身来,在我屁股上用力抽了一巴掌,命令我翘起臀部,跪趴在床。
他跪在我身后,两手扒开我两瓣臀,叫我再把屁股翘得更高一些,将腿间柔软脆弱的花骨朵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他把中指送入水淋淋的软穴,模仿性器,开始前后抽插乱顶。
指腹触碰到了甬道上方凸起的软肉,我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噤,程嘉逸笑了:“是这么,宝宝?”
不等我回答,他自作主张地朝着那一处猛烈进攻,蜷起指尖,反复抠挖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我牢牢抓住身下的床单,把脸埋进枕头里,拱起脊背,呜呜咽咽地哭诉:“程嘉逸,停下来,别弄了。”
我心知他不会停。
其实我也不想让他停。
不然我不会高高耸着阴户往他手心里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