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说不想要他的东西,程嘉逸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苍白毫无血色了。

男人浓密的长睫轻颤,在眼下洒下一小片阴影。

他垂眼,视线触及我的眼睛,表情难堪紧绷,声线却透着难掩的柔软脆弱:“任真……”

他低声下气地叫了一声我姓名。

他说:“我以为我们已经和好了。”

我的心一紧,猛地回忆起初见时高高在上、风清月霁的程嘉逸。

眼前男人卑微迷惘的模样与记忆中的他形成了格外鲜明的对比。

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