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如同潮水绞住深入的柱身,龟棱蛮横地顶开甬道内极为敏感的层层叠叠的软肉,程嘉逸抬起手,用力捏住我摇摇欲坠的双乳,难耐地说:“宝,放松点,你太紧了。”

我也很想放松来着。

只是听见他性感低哑的嗓音,视线触及他帅气的脸颊,我的穴肉就不受控地想取悦他,贪恋他滚烫的温度,缠得越来越紧了。

我抬起腰,上下左右不得章法地用紧致的穴套弄着粗长坚挺的肉棒。

这样律动了没几个来回,程嘉逸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声难耐至极的“操”,果断翻过身来,跪在我身后。

他托起我的腰。

我借力撑起身体,跪趴在床。

他分开我的两瓣臀,将偌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不等我做好心理准备,急躁地长驱直入,即刻耸动起劲瘦有力的腰,猛烈而快速地撞击着我的臀部,巨大坚硬的阳具如同疾风骤雨冲刷着我狭窄的甬道。

疼痛和快感同时向我袭来,我仰起脖颈呻吟,两只奶子像风铃摇晃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只觉得天旋地也转,整个人像被卷入了巨型龙卷风中,身体被高高抛起,也被地心引力拉扯着。

我的高潮来得很快,似乎又在我们双方的预料之中。

程嘉逸伏趴在我颤抖的后背之上,扳过我的脸吻我。

我们的舌头温柔地缠绕。

下体也紧紧连接着。

像融化的冰山雪水,本隶属于不同支流,最终却汇集成一条长河,奔向辽阔的大海。

我喘不过来气了,程嘉逸恋恋不舍地松开我,陆陆续续地亲吻我的鼻尖,脸颊,下颌和后脖颈。

他握住我的肩头,骑在我的臀部之上,用双腿夹住我的腿,下体的抽送快速有力,像只不受驯的野马在草原肆意驰骋,又开始了新一轮热情莽撞的冲刺。

我手里紧紧攥着床单,垂下头,瞧见我们两个私密处的毛发闪着水光,黑色的耻毛上挂着星星点点的白沫。程嘉逸的鸡巴犹如一根烧得通红发黑铁棒,涨得粗粗大大,青紫色血管虬曲蜿蜒,在我腿间那一小道红肿的缝隙里飞速进进出出。

那画面太淫靡太刺激,我赶紧挪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看上一眼又一眼。

我觉得人类表达爱的方式好神奇好矛盾

看似是他在惩罚我,利用我。

我却深感被取悦,被讨好。

时间缓缓流逝,我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体,瘫趴在床。

程嘉逸托起我的屁股,再次将肉棒慢慢舞弄进我的湿穴中,时高时低,左抽右顶。

我的后背紧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就像雏鸟躲在母亲丰满的羽翼之下。

背后男人咬着我的耳朵问我进的深不深,这样爽不爽:“你是不是最喜欢这个姿势?”

我诚实地说我很喜欢。

程嘉逸扣住我的手腕,将手指插入我的指缝中,他意味深长地说他也喜欢。

稍后,他把我翻过来,握住我的双膝,曲起我的腿,每次都将鸡巴抽出大半,轻抽重顶,自上而下地贯穿我的小穴,使我柔软逼仄的峡弯逐渐变得通畅,伸展到最大限度。

他偶尔会发出性感压抑的闷哼,我也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我们在狂风暴雨中的快感中感知着彼此。

他握住我纤细的脚踝,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头。

他的眼睛里闪着喜悦贪婪的光芒,垂下头,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的交合处,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直达我身体最深处:“宝宝,我想射了。”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射给我。”

之后我们又做了很多次。直到晨曦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窥见满屋旖旎春色。

第00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