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被他撞散架,四肢酸软,撑不住了,倒趴在床上。
他顺势压在我身后,两个人交叠,臀部抽耸不停。
房间内满是我们此起彼伏的喘息以及肉体的抽啪声。
源源不断的安全感从背后强势又温柔地袭来。
程嘉逸性感的粗喘落在我耳畔,他用指腹静静摩挲着我左手腕内侧狰狞的伤疤。
低声问:“疼么?”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在问我身上的那些疤。
还是在问他撞击的力道过重,会让我感觉疼痛。
我轻轻摇了摇头,抓紧了床单说:“不疼。”
他将手指插入我的指缝中,与我十指相扣。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双腿钳住我的腿,将阳具尽根没入我湿淋淋的洞穴,重顶轻抽,伞状坚硬的龟棱反复剐蹭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狂妄狠戾地绞杀我的温柔。
快感如狂风骤雨,卷走我的理智,洗掉堆积在我心房上的灰尘。
那些厚重的哀怨与不甘,顷刻间化为乌有,只剩下空白纯粹的快乐。
我想,两年的肌肤之亲足以让程嘉逸知晓,这是我最爱的交媾姿势。
性爱的交互本就是一体,所以他哑声说:“你是不是快到了?再忍一下,等我一起。”
第0005章 不爱,也不恋
程嘉逸不是个恋战的人。
事后,他坐起身来,捏了把我的奶子,俯身咬了一口我的乳尖,下床,扔套,去浴室洗漱。
我从床内侧滚到床沿,本想顺势站起来,然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接摔到了地板上。
程嘉逸听见动静回头看我。
我顾不上自己的狼狈,下意识看向他。
他赤裸着身子,本来个子就高,宽肩窄腰,皮肤白到发光,性器软趴趴地悬挂在腿间,这样静静地伫立在远处,更像一尊高大不容撼动的石膏雕像。
他拧着眉,微微歪着头,满脸疑惑加嫌弃:“任真,你又在想什么?”
其实我喜欢听程嘉逸连名带姓地叫我。
这样会让我相信自己不是某人的替身。
类似这种状况发生过不止一次。
我的皮肤上常常浮现这种磕了碰了的淤青。
程嘉逸早就发现我这个毛病。
他说,这种情况大多是我心不在焉,人在这,心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像具活着的行尸走肉。
我双手扶床站起来,坐到床边,揉了揉磕痛的膝盖,嘴硬地说我什么都没想。
程嘉逸走到我面前,将我的手拿开,垂眼,平静地扫了一眼我的膝盖,继而抬起我的下巴。
四目相对,我在程嘉逸漆黑幽深的瞳仁里看到渺小瘦弱的自己。
程嘉逸嗤笑道:“你可真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我说我不委屈,只是没睡好。
其实我委屈了。
我不知道这股委屈从何而来。
我跟过那么多男人,纵使我从楼梯上滚下来,他们也只会关心我的逼还能不能肏。
有谁会关心我是否遍体鳞伤。
我不懂我为什么总期待从程嘉逸这里得到些不一样的关怀。
我将下巴从程嘉逸手中挣出,故作镇定:“你去洗澡吧。”
程嘉逸冷笑了一声,果断转身离开。
他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像责备佣人毛手毛脚:“我早就告诉过你,不如铺上地毯。”
我反驳道:“地毯不好打理。”
然后我再也没听到其它回应,只听到浴室声传来流水声哗哗。
别墅里没有佣人,只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