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摇了摇头:“我觉得还是太便宜他了。”
我问谁啊,是蒋凯乐吗?
程嘉逸否定道:“不是,跟你一个姓的那个畜生。我打算找几个有艾滋或者是梅毒的同,捅穿他的屁眼,把他玩个半死,再给他注射点毒品,弄瞎他一只眼睛,剪掉他的舌头,再把手脚剁了。”
“但我认为仅仅只是这样太便宜他了,我应该亲手用钝刀子在他鸡巴上慢慢划几刀,从头给他泼上硫酸……”
这段发言咬牙切齿,画面感十足,听得我毛骨悚然:“倒也不必跟我说的那么详细。你还是别亲自动手了,再弄脏了自己不值当的。”
我心底丝毫没有对大伯的同情,唯一只担心程嘉逸手底下办事的人是否可靠,处理这件事的官员是否会保留被买通的证据,将来会不会东窗事发,牵一发而动全身。
程嘉逸淡然地笑了:“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两秒后,程嘉逸脸色突然变得严肃,郑重地向我解释道:“不过,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自从我们好上之后,我从没带你出来过,那是因为我不懂事时性子傲,逮谁怼谁,得罪过不少人,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下手。就算我没有仇人,我媳妇和她哥也不是省油的灯。”
“孙晨又没有老婆,他的女人数不胜数,我只有你一个,我不能把你变成活靶子。”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我的自卑敏感在作祟了。
我也如实相告:“我以前在商场买东西时见过你们夫妻。她在你身边,看起来很娇,你们很般配,我一直以为你们很相爱。”
程嘉逸低下眉眼,无奈地笑了:“我和她之间没有这种东西。倘若我把你的话复述给她听,她一定会笑话我,「程嘉逸,你他妈不是找了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吧?相爱?你可别恶心我了。」她一定会这么说。”
我拧程嘉逸的耳朵:“请问,你是在借用她的嘴说我单纯幼稚吗?怎么经历了那么多,还在说爱情。”
程嘉逸唇角的弧度翘得更高了:“被你发现了啊。”
“不过,”程嘉逸深深地望着我,捧起我的脸,心疼地说:“这就是你和我们不同的地方。假如我和她有你这样的经历,我们必然走不到今天,我大概只会责备怨恨命运,选择以卵击石,玉石俱焚。”
“只怕是玉石俱焚,玉碎了,石头还完好无损。从此,这个世界上,没人记得我来过。相识的人偶然听到我逝去的消息,只会轻叹一句,好年轻的生命,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