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捕捉到他话中的关键词
老师?
注射?
莫非,程嘉逸想给蒋凯乐用毒品么?
黄赌毒不分家,我以前就是干这个的,见过太多被毒品毁掉的家庭了。
他怎么可以?
我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手足无措地扑到程嘉逸面前。
程嘉逸低下眼睛,淡漠地睨了我一眼,用阴狠的语气肯定了我的猜想:“任真,我倒是要看看,你会不会爱一个瘾君子。”
我去抢他的手机,他高高扬起手臂,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臂膀。
待我奋力把手机抢过来的时候,屏幕已经熄灭锁定了。
我迷惘无措地试着解锁屏幕,眼泪模糊了视线。
程嘉逸无动于衷地看着我,浑身散发着强烈的距离感,就像寺庙里无情绪冰冷的佛身,冷漠地看着跪拜在地的信徒。
也像来自地狱前来索命的修罗。
我试不出密码,崩溃地嚎啕大哭。
我赶紧抱住程嘉逸,深深地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提早给他这个拥抱:“程嘉逸,你别这样。你不能因为我把他搞得家破人亡。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活?”
“你不是爱我吗,难道你愿意看我一辈子有负罪感地活着吗?还是说,你想我也死啊?”
我用残存的理智警告自己。
我说的每句话出发点必须是我。
倘若我说是为了蒋凯乐,程嘉逸肯定会想出更残忍地办法对付蒋凯乐,甚至是他的家人。
程嘉逸平静地说:“我爱你才会惯着你别扭的臭脾气,心疼你的过往,维护你那点可笑的穷人自尊,与你玩拉扯的把戏,好声好气地同你讲话,像小学生一样跟你拌嘴。但任真,你不要真觉得我在和你玩过家家游戏。”
“既然你觉得我是个好人,你不爱我。那你就继续去爱那个烂人。”
说到这,程嘉逸笑了,一语双关道:“没事,你爱死他了。再有下一个,我还有别的玩法。”
这样的程嘉逸让我陌生忌惮恐惧。
我强忍着不适,迎上他冷森森的目光,着急地澄清:“我不爱他,我从来没说过我爱他。求你别这样,你这样只会让我害怕。”
程嘉逸面不改色:“我顾不上了。如果你不能爱我,那就怕我。”
我摇头又点头:“不是。我是爱你的。只是你有家,徐珍也回来了,我爱你能怎么样啊?你不是也说了吗?人没爱也能活,我也得为我自己以后的人生考虑。”
程嘉逸的表情有些动容了。
我上去亲吻他的唇:“程嘉逸,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啊?如果我不爱你,我干嘛要因为你带你老婆去马尔代夫而失落难过?我干嘛要离开你?因为我爱你爱得太痛苦了,而你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也爱我,我们在一起没有未来,我必须抽离。”
我说到这,程嘉逸的表情逐渐也变得委屈了。
他抬起下颌,不准我再吻他。
像妈妈把他最爱的糖果给姐姐吃了,妈妈说明天再给他买,不过是一颗糖果而已,有什么小题大做的。
第二天妈妈给他把糖果买来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感受被忽略了,自己不是父母最爱的孩子。
他用略带委屈的口吻说:“任真,你总是骗我。”
“在床上的时候,我问你疼不疼,你一直说不疼,可是你总是拧着眉,你总是会做出那些抗拒我的小表情。”
“新年那天,我满怀期待来找你。我们一个多月不见了,结果你告诉我,你和好几个男人在我们床上做爱,你为了他们吃避孕药。你说这两年,听见我的呼吸声,你就想捅死我。”
“我问你爱过我吗,如果不是因为爱,怎么会滋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