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本分的蠢男人,我们会为柴米油盐争吵,也会在冬天分享一碗热汤。
死前在墓碑上的身份是我自己,是某个人的妻子,某个人的母亲。
这样简单普通不起眼的一生,可能是大多数人厌弃的生活,却是我终生渴望的人生轨迹。
我不想给人当宠物了。
我想问问程嘉逸凭什么。
凭什么他能同时和其他女人来往,我只是用嘴迎合了孙晨,他就要跟我赌气,等我来哄。
我的情感和经济受限于程嘉逸,只能抹掉眼泪不让他看见,小声说:“不做了,好不好?太晚了,我想回去了。”
程嘉逸抬起头看我。
他抿直了唇角,神色执拗:“不想做你来干吗?来公司花坛边,在楼下喂四个小时的蚊子?”
原来他知道我等了四个小时啊。
我说:“是我不好,忘了买套。”
程嘉逸的呼吸停了一瞬。
随即,他放软了声音,有些哄我的意味:“乖,我不是让助理去买了么?”
我不再与他强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