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可能只是因为程嘉逸抽送的力道太大,不小心用龟头顶开了穴口而已。

如此反复多次,狼来了的玩笑成了真。

当程嘉逸真的把性器深深凿入我下体,我睁开眼睛,迷惘地望着泛黄的瓷砖,好一阵子后才反应过来。

我扭着屁股躲闪,试图分开我们纠缠在一起的生殖器。

程嘉逸死死握住我的腰,把我往怀里拽,一下又一下,长驱直入,挺送着劲瘦有力的腰,用铁一般粗硬的鸡巴,用力贯穿我的身体,撞开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

而穴里那些软肉,完全不受我控制的,臭不要脸的,毫不知耻的,如同藤蔓,如同潮水,从四面八方而来,纠缠包裹吮吸着男人粗壮的分身,矛盾地一刻也不舍得它抽离。

我刚才还满身空虚,此刻只感到满心充盈。

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在刹那间烟消云散,被简单的肢体冲撞带来的神仙般快感所取代。

阳具在穴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所到之处尽是温软湿润。

我不再躲闪挣扎了,被肏得浑身酥软了。

程嘉逸趴在我背上低低地喘,我浑身乱颤,从喉头挤出一连串细弱的呻吟。

浴室水流声哗哗,却难以掩盖我们建立连接时发出的愉悦的声响,掩盖不了赤裸的肉体碰撞发出的抽啪声。

双方的配合相得益彰、渐入佳境,程嘉逸加大了抽顶的幅度,单手扣在我肩头,像只野马,在我摇摇欲坠的身躯上肆意驰骋。

反复抽插多次以后,我的小穴酸胀,剧烈收缩。

程嘉逸的鸡巴被温软的甬道禁锢着,吮吸着,抖动着,把一股股温热的精液注入了我的体内。

事后,男人蹲在我脚边,给我清洗下体。

我狠狠拧掐他的肩头,拽他的头发,问他说话办事还有没有谱,我以后还能相信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