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又形容我像复古唱片,布满划痕,却依旧能播放悠扬的曲调。

他俯趴在我后背之上,与我耳鬓厮磨,亲吻我的后颈,肩膀。在我身体内深入浅出,硕大而圆润的龟头撞开穴内层层叠叠的嫩肉,小鸡啄米似的啄着宫颈口。

水床摇晃地更厉害了,犹如一叶扁舟艰难航行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

我低下头,看见自己饱满殷红的穴口里深深嵌着男人膨胀狰狞的分身,状似樱桃连枝。

我抓紧床单,快乐,颤抖,呻吟,尽情燃烧自己,展现难得的妩媚。

程嘉逸给予我小心翼翼地爱抚,大胆凶猛地挞伐。

在我们双方默契节奏相当的配合下,情欲失了控

更深入的侵犯,更密切的榫接,更痛楚的咬合……

他的血肉嵌入我的血肉,一次次撕裂我,又一次次完整我。

事后,程嘉逸拿起床上的毛毯裹住我赤裸的身躯,抱着我去别墅里洗澡。

我们在氤氲的卫生间里再次情不自禁地纠缠成一体。

更深的夜。

我穿着别墅里提供的棉质睡袍,和程嘉逸坐在沙滩上的简易烧烤架前,悠闲自在地烤着工作人员送来的海鲜,迎着冰冷的海风,望着朦胧的月亮,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对饮白葡萄酒。

这一刻,我们两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并没有回首往事,展望未来,谈人生和理想。

我们只是静静地坐着,什么都没说。

因为我的经历可能会把「诉说」变成「诉苦」

因为程嘉逸能温柔体谅,我没有他那样幸福顺遂的人生,他的「诉说」会变成「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