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高暖的取向狙击,崔憬知道,秦简也知道,在他看到这家伙居然为了争宠一点尊严都不要地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对着女人晃他那对大屁股时,秦简脸都黑了。

他立刻回头去看她,果然这女人眼睛都看直了,眼珠子都快黏到那家伙骚逼上了,嘴边还带着他所熟悉的满意且侵占意图十足的笑。

秦简恨得牙痒痒,可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走进另一个男人,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将那根馋死人的鸡巴塞进那个王八蛋的骚逼里。

“哈啊~!”

深红色的粗大肉茎很快整根消失在男人骚红的肛门中,崔憬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沙哑绵长的呻吟,带着深深的满足,他的腰塌得更深,手臂撑着上身,肩背舒展出漂亮的线条。

秦简知道从高暖的视角看去那会是一番绝景,但从他的角度看去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他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他叫的时候眼珠子还往这边转了一下!叫得那么骚,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婊子似的,下贱!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因为嫉妒而变得有多恶意和扭曲,秦简只知道他现在只想过去将那根鸡巴抢过来塞到自己穴里。

可那是不可能的,他清楚情人从不惯着这种德行,他要这么做了,指不定今天真就只能看着崔憬这骚货在在自己面前爽了。

不能抢,他就只能在心里怨恨那只到处留情的花蝴蝶,拈花惹草就算了,一拈还就拈到他最不能忍的两个人,完了还强迫他一起做这么恶心羞耻的事,偏偏他还每次都能爽!

秦简一边想着,一边郁闷地给自己打手枪,强迫自己无视崔憬已经控制不住的音量,只盯着他们交合的下体,拼命忘记这个屁股属于死对头,强行代入自己做配菜。

别说,这浴室的空气莫名让人上头,竟然还真让他代入进去了,他想象着那根鸡巴现在操的是他的穴,同时反手将几根手指塞进同样被泡软的肛口。

又不是只有那家伙刚吃过鸡巴,他昨晚吃了一晚上,也还软着呢,里面又烫又黏糊,软得不行,她一插进来肯定要边喊爽边说各种荤话调戏他。

想起她平时在床上口无遮拦的那些话,秦简感觉到自己的穴已经控制不住地夹紧收缩了。

妈的,想挨操,他也是个骚逼。

光是看着的人都爽得受不了,何况是真正在经历着的。

刚开始还勉强留有理智去挑衅情敌的男人转眼就阵地失守,手臂发软,半个上身都趴在池边只会撅着屁股浪叫了。

崔憬知道,这女人肯定又使了什么下流手段,否则就算他再饥渴,也不至于下午刚被操过还发情发得这么猛,从走进这间浴室开始,他就感觉身体和大脑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和她第一次时的既视感尤其强烈,被操控着、被强行地对她产生不可控的雌伏欲望,看到她的鸡巴就混沌发蒙,只想着不管是哪张嘴都行,只要她立刻捅进来。

只是比起那时全身心的抗拒,现在欲拒还迎的心态反倒像催化剂,使得这催情的效果翻倍再翻倍,光是被她这样不使技巧地深深浅浅进几下,崔憬就抖着腿和鸡巴感觉要高潮了。

可他不愿意这么轻易地射出来,如果换做平时只有他们两个,这一整晚她都是属于他的话,空少现在一定会痛痛快快地抖着腰射精喷水。

只是一想到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就等着他高潮、好随时抢走他女人的对手,崔憬保持着本能的警惕,在身体想要发泄的时候收紧下体肌肉,连带着手一起堵住龟头,不让除了前列腺液以外的液体漏出。

他一忍耐,直肠也跟着收紧,这个地方几乎已经变成他唯一的性爱通道,即便是男人自己都会惊叹里面的湿热柔软,这无疑是鸡巴最理想的温室,层层叠叠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