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个月没操你,就又这么紧,放松点,让我操你的子宫!”

在吃到手之前还扮猪的女人在得逞之后就傲慢地露出真面目,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男人臀上腰上,像赶马一样教训要求情人用身体讨好自己,俨然一个渣女恶霸。

崔憬扶着前面的车厢,狭小的活动空间让他对女人的故意欺负避无可避,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他浑身发烫,既是被操的被打的也是被说的,这女人知道他脸皮薄,在做爱时就喜欢用这种话来刺激他,这样他就会不自觉地夹逼收臀,总之就是能让她更爽。

“呜哈!嗬你、呜、滚啊!哈啊、谁、谁他妈有子宫……额嗯……”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看到自己下腹鼓起一个熟悉的小包,小腹深处爆发也让人应激的酸胀感,结肠被强硬打开塞进硕大的龟头,将他许久没有经历性爱的深处器官烫得一哆嗦。

她得意地咧嘴一笑:“这不就是吗?每次都恨不得用这里榨干我的精液,不就是想要偷偷怀上我的孩子?”

“呜!你滚!你这女人、呜啊!滚啊!”

崔憬永远不知道这个人荤话张口就来的本事是从哪学的,就算是最下流的男人都没她能说,偏偏他还每次都吃这一套,身体不听使唤地因她的言语挑逗而兴奋,反过来愈发印证她这些骚话的真实性。

就像现在,听了这话,他的结肠就不受控制地收缩夹紧,将龟头紧紧裹住,如她所说的那样,仿佛真的在努力想榨干她的精液,好能怀上她的孩子一样。

男人额头靠在车厢壁上,咬着唇耳根红得能滴血。

这女人肯定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不然怎么会她说什么他的身体就出现什么反应?这合理吗?

现在也是,明明他一点都不想顺着她的心意动,显得他多掉价似的,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她的手轻轻一带,他的屁股就屁颠屁颠地往后凑。

他的肛口昨晚刚被他不太温柔地折腾过,这会儿还有点火辣辣的酸胀,换了平时他短期内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往里塞。

可她一碰,他的屁眼就跟发情了似的,咬住了鸡巴就不肯放开,每摩擦一下都爽的要命,还相当自觉地松弛打开,任由她将龟头塞进结肠,将他敏感的地方全部开发,硬是将这个干燥的地方弄得湿漉漉的、一插就啪啪作响。

“呜……死女人……呜啊……你就会欺负我……呜哈!”

空少越想越委屈,眼眶也发热起来,边动边哑着嗓子哭诉。

得到了他又不珍惜他不管他,一时兴起想起来了才逗他玩玩儿,偏偏他还无法从她身边挣脱,每日每夜只能想着她的气味和触感聊以自慰,甚至失去了作为正常男人取得快感的方式的权利。

他都被她变成这样了,她还对他不好,崔憬觉得自己都委屈死了。

高暖对他的多愁善感哭笑不得,也有些心虚,比起其他几个日常交集多,时常能见面的情人,跟天天到处飞来飞去的这人确实相处时间极少,甚至有时候她都直接把人忘了。

“起来。”

她拍拍他屁股,让人站起来靠在墙上,让他两腿岔开下蹲,用站立正入的体位再次侵犯他。

高暖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个姿势可以让男人绷紧屁股,夹紧的直肠会夹得她很舒服,而且还能顺便吃到男人的奶子。

崔憬满心愤懑不解,却不得不顺从她的指令,突然这样面对面的姿势让他局促,因为委屈而发红的眼睛脸蛋都被看光,脸皮薄的男人立刻别过脸不肯看她。

“我没话说,但这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要不你搬到G市来?你要是有钱,直接把我对门买下来也行。”

高暖眨巴眨巴眼,一脸真诚地建议。

这建议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