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后一步被日的秦简,穴本就比他哥肥,现在更是在紧致的臀缝间鼓出一朵肥厚娇嫩的肉花,时不时还能挤出一股刚被灌进去的精水。

相比之下,陆榕就看起来内敛许多,尽管他努力表现得比他弟弟要骚(这也是事实),但休整了一段时间的肉逼还是不情不愿地合上了,只留下肥嘟嘟的肛口在努力皱缩。

秉承着雨露均沾的原则,高暖虽然现在更想操车长洞开的流精骚逼,但要是那样,本来就是被截胡的影帝未免也太可怜,回头还不是要她去哄。

所以她只是握着鸡巴,用龟头在秦简股缝用力剐了一下,又在他们交叠的卵蛋上戳了戳,最后挺腰日进了陆榕穴里。

“呜啊!暖暖、暖暖进来了,好棒呜……鸡巴好粗、好厉害……哈哦!操死我了……”

得到了宠爱,被迫相贴的不适又显得无足轻重了,陆榕的心思瞬间就被穴里大杀四方的那根东西给勾了去,他的目光直接无视了眼前的弟弟,越过他与后头的情人直接对视。

他这样的表现在秦简看来无疑就是炫耀和嘚瑟,在这样的气氛下,男人的头脑本就是最容易受荷尔蒙与肾上腺素蛊惑,而做出平日难以想象的事情来的。

此时此刻,比起羞耻与鄙夷,秦简只觉得自己看得眼红,他看着陆榕被操得这么爽,而他不仅要被迫跟男人肌肤相贴,还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一口肉都吃不到。

他觉得自己的穴比陆榕更需要滋润,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女人操开了,屁眼里全是她那催情药似的精液,痒得他不行,恨不得把正插在下面的人逼里的鸡巴抢过来放到自己穴里。

他转头盯向那个女人,看到她正舔着唇一脸上头地盯着下方,显然是在看陆榕的屁股,虽然一只手还摁着他的腰,但一点没阻止她把胯动得虎虎生风,秦简光是听声儿就知道她操得多用力。

他猜是陆榕这骚货屁眼太松,就连这姿势都能让她几乎每一下都能操到底,她小腹撞上来的时候还会碰到他们挤在一起的卵蛋,偶尔也会撞到他的屁股,紧紧是余震就能带给他强烈的刺激。

“呜啊、哈、哦啊、呜哦、爽、爽死了呜、暖暖、暖暖厉害死了、操死我、骚逼要被操烂了呜……”

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脸上露出惊人的痴态,甚至在情敌面前都顾不得收敛一点,或者说还有意更夸张的展示炫耀。

秦简看着亲哥那张凡人见了都要惊叹一声、所谓世间再找不出第二副的俊脸,这会儿这人哪里还有一点平时在外端着的高不可攀,这副满脸红晕、口涎横流,还时不时要眼白上翻的模样,分明就是一只淫荡的母狗而已!

他明明应该觉得丑的要命,应该是心生鄙夷想要啐他一口才对,可他这会儿却只觉得嫉妒,他羡慕死了这人能得到这种分量的快感,他也想要,他也想要被爽成这女人胯下的狗!

实在忍无可忍,车长终于抛开了所有面子,反手到身后主动扒开屁股,将本就松软的肥厚屁穴拉扯出一个显眼的肉洞,露出内里湿软眼红的骚肉来。

“你、你这女人,怎么能厚此薄彼,光操他不碰我……你别光弄他,也弄弄我啊呜……”

说归说做归做,羞耻还是让男人臊红了脸,这话还没说完,他从肩背到指尖都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高暖闷笑一声,显然被男人这姿态取悦到了,于是便抽出在影帝穴里被裹得湿淋淋的鸡巴,长枪转头往上一挑,准确无误地就捅进了另一个已经迫不及待地摇摆的屁股里。

“呜!!哈、哈奥、这根东西、哦、太顶了、哈奥!”

或许是从别人碗里抢来的东西会显得格外美味,秦简感觉光这顶进来的一下就刺激得他差点当场泄了,他仰着脖子,喉结翻滚着费劲地咽了好几下,又重重地喘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