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反正要是我要是导演和制片人的话,我可拒绝不了这么漂亮的脸和这么骚的逼。”
“长了一张看起来最贵的脸,屁眼却是最便宜的那档吗?”
“……”
“……”
“呜……不要……不要说了……不行了呜……”
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如潮水般的议论将他淹没,同时他的手臂也因为高潮发软而无法再支撑整个上身的重量,让他就像是无法承受这些语言的攻击一般伏下了身,把脸埋在手臂间试图逃离人言舆论的审判。
而身后的鞭挞还在继续。长腿 佬阿〉姨 整ˇ理,
原本以为一次激烈的中出就能结束的场面却还在持续。
陆榕被捞了起来,像一摊烂泥一样被推到了某个男演员怀里,对着镜头大开着腿,让摄像头清楚记录下他被入得合不上的肛口,以及这个小口在一阵时缓时急的张合后吐出一股股粘稠白液的画面。
没过多久,他才看到刚刚消失了一会儿的高暖重新回到他面前,捏着他下巴嘴对嘴地给他喂了小半瓶水,在他迷茫的眼神中解开裤链,压开他的腿再次捅进他穴中。
“呜啊…!还呜……还要做吗……我不行了呜……不要在这里了……”
“这是什么话?难道你以为我来这里是专门来满足你的吗?自己爽完了就想提裤子?你想得美,今天这场戏不拍完你都别指望能合拢腿。”
“呜…!!”
结果就是,原本男主不畏暴力勇于反抗最后进医院与女主感情升温的剧情,变成了男主在夜晚的街道上被对手翻来覆去地操成荡妇,最后不但腿和屁眼都合不拢,整个被征服得主动跪下去给对手吃鸡巴,最后被操得意识不清昏迷带走的反转大戏。
陆榕不记得这场‘戏’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他只记得自己最开始那点期待的小心思和大干一场的雄心最后都被那根鸡巴撞得支离破碎。
这一次高暖似乎比他还要兴奋。
尽管她面上不显,但从那根一直就没软下去过和不间断的骚话中,陆榕能感受到这场游戏也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欢愉,她的热情是之前在更衣室或是她家里,乃至上一次杂志片场都未曾感受到的。
也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才让他最终丢盔弃甲,不管不顾地跟她在这既不干净也不温暖的大街上,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浪荡地呻吟喘息,拼命迎合讨好,直到再也体力不支失去意识的一刻为止。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高暖已经不在了,他身上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就连膝盖和手上不小心蹭破的擦伤也已经被仔细处理过。
剧组的人对那天晚上的事情毫无印象,都说是庆功宴集体喝趴下了,于是那晚的戏顺利挪到下一天进行补拍。
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只有酸痛的腰和还残留着充血感的直肠、以及隐隐作痛的小腹在提醒他那晚的真实性,当然,还有吃饱喝足的那人事后发来的慰问消息也是。
在这部电影杀青的前夜,陆榕收到了一个U盘,里面有一个长达2G的视频,而内容不言而喻。
他轻笑着将U盘收进最贴身的口袋里,拿起手机重新编辑了一条消息发送出去。
过两天再来我家一起玩吧?
【作家想说的话:】
啊……我不是很擅长写这种play来着,但是吧,人菜瘾又大,所以写得不香大家也将就着看吧,国庆快乐嗷!!
刑警假枪操穴皮鞭虐鸡巴夹着枪报数限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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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司机在看到自己爱车旁边站了个穿制服的都会本能的心里一咯噔,高暖也不例外。
她一边忐忑地走过去,一遍快速思考她的车应该没有停在任何违章地点,直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