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它所说的李长风对她的百分之百忠诚,也是直到这一刻,她才打心底里相信她完全拥有着这个男人,她为此感到快乐,并不后悔今晚发生的事。
她承认她对所谓爱情的理解相当扭曲,在这个时代,互相拥有就是爱情,她不相信一个连肉体灵魂都不彻底属于她的男人会忠贞不渝。
说到底,男人这种生物,要得到他们的忠诚,就得由内而外地将他们驯服,而她现在做到了。
这是第一个,之后第二个,第三个,她相信她会做得越来越好。
总之,林夏不明白她现在的思想是什么原理,但她知道她现在很开心,并因此而性欲高涨,想要更多更狠地玩弄这个‘她的男人’。
可怜的青年不明所以,他到底才二十岁,又打小性子冷硬,不善交际,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姑娘,在男女之情上,他或许甚至比不上那些早熟的十二三岁的中学生。
他朦胧地感受到一丝不安和茫然,但这些消极的情绪,都在姑娘热烈的注视和热情的性爱邀请中被甜蜜与快感淹没,不知所踪。
他不能立刻明白姑娘复杂的心思,但他感受到了姑娘对他直白真挚的喜爱,那比任何什么东西都更能让他快乐。
在她的感染下,他很快就将那份似乎本就不应存在的羞耻跟不安抛到九霄云外,热烈地配合、并迅速沉浸入这场爱人间的水乳交融。
在这种激烈的气氛里,普通的交合并不尽兴。
林夏搂着男人的腰背将他从炕上抱起来,而他也相当配合地扶着她的肩坐起来。
这种时候,情人之间会滋生出微妙的默契,哪怕一言不发,他也能近乎本能地明白她想要他做什么。
他顺从地分开膝盖,绷紧健壮的长腿蹲起,在容许姑娘的腿在下方动作的同时紧紧含着脱出半根的鸡巴不让它滑落。
那现在是他的支柱,各种意义上的,他不愿意它离开他的身体哪怕片刻。
他们就这么完全不分离地完成了体位转换,他们都坐了起来,互相岔开腿为自己和对方提供支撑,稳当当地像一朵莲花似的定在炕上。
这姿势比单纯地骑乘上位更亲密,这样他不必费劲地伸长脖子才能吻到他的姑娘,现在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将她的脸从胸口捧起,用他愿意的任何亲密姿态与她纠缠。
“呜……夏夏……啊、呜啊……夏夏……好深、呜、夏夏的鸡巴日得好深,哈啊……肚子、呜、肚子要被日烂了……”
“那风哥爽吗?是不是还是被我日得最爽?风哥肚子里好湿好烫,我也好舒服……”
“爽……呜……爽死了……夏夏的鸡巴、呜、夏夏的大鸡巴最厉害了……被夏夏日得爽死了……想要夏夏的精液、呜、想被夏夏的精液灌满……想给夏夏生孩子……”
他显然有点被日迷糊了,林夏几乎被他乱七八糟的吻淹没,她脸上现在感觉湿漉漉的,全是这男人的口水印子。
他乱七八糟地叫着,眼神迷离得难以聚焦,只是始终盯着她的方向。
这个姿势不需要他手臂出任何力气,只需要他岔开腿配合,于是他空下来的手便自觉捧起两团被顶得上下颤动的奶子,不亲嘴儿的时候就捧着奶子往她嘴边送,像追着给孩子喂奶的娘似的。
她倒也乐意配合他这些急切的求欢讨好,不如说,他今天这格外紧致湿软的穴就足够取悦她了。
林夏知道自己这大概是心理作用,毕竟她平时也没少在早晨刚把人摁在炕上日一发,完了中午没到就又在外头那个犄角旮旯又摁着人弄一顿,这样湿乎乎的软穴她没少享受。
但现在她偏偏就是感觉比平时爽快,好像这穴不是被她亲自日开,而是真让哪个采花贼弄松滋润过一样。
借着这阵兴奋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