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肉穴,害得他又没忍住抖着腰缓了好一阵儿。
他已经不想思考了,他不愿去面对自己狼藉不堪湿得一片泥泞的下体,更不愿想及半分自己在被奸淫的过程中高潮了的事实。
他只是麻木地让脸依旧罩在那件已经沾满泥土的外套里,两只被反弯得发麻的手机械地按照程序去解开手铐。
那家伙竟然还贴心地在奸他的过程中摁着他的手没让他挣扎得太厉害,以至于他的手腕经过如此漫长的虐待竟然也只是擦破了一层皮。
没有了外力干扰,手铐很轻松地就解开了,他彻底恢复了自由。
可他却一动不动,任由视线继续遮挡,像一具真正的尸体一样瘫在土堆上。
他现在该想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一个男人被强奸之后该有什么反应?像女人一样痛哭,然后寻死吗?
不,不。
现在就连女人都不会寻死了,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妇女们,她们只会说是强奸犯的错。
对,本来就是罪犯的错,他凭什么要将罪恶的大山扛在自己身上?
可是他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空?为什么心窝会像无底洞一样,惶恐和痛苦发疯般往里钻。
他在怕什么?
他在等待什么?他在期待什么?此时此刻,有什么能代替痛苦将他重新填满吗?
说到底,他又为什么要经历这一切?又是凭什么要?
他不明白,他想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