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亡命徒,因为他听到那人摆弄手枪的细响,但很快枪就被扔到了他身边,也就是他现在被压制着的土坡上。
这起码证明这人没有用他的枪给他爆头的打算。
那就是劫财了?
李长风松了口气,是这样就好办了,而且这人没有堵住他的嘴,也就说明留给了他谈判的空间。
他稳住气息,不再试图甩开头上的遮挡物,避免一切激怒对方的行为,冷静地开口道:
“你是要钱吗?我的钱包和票袋在外套内袋,左右胸口各一份,如果你需要可以全部拿走,我有急事要办,我的妻子在等我,请你你他娘的!你的手在摸哪儿?!滚开!死变态!离老子远点!”
只可惜这份冷静并未能持续多久,那只从他后腰转移到他臀尖的手让青年理智崩塌。
如果说在屁股上摸的那两下,他还能安慰自己是误会,那在那只手伸到前边开始解他裤腰带的时候他就彻底绷不住了。
李长风活了二十年都没想到,不,再让他活两百年都不一定想得到,他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竟然会在半路被男人劫色!
鸡奸犯这个向来只存在于想象中的词,竟然突然让他碰到活的了!
钱可以不要,这贞洁还能丢吗?!
他再次激烈地挣扎起来,像一条临宰前在砧板上扑腾的鱼。
“不!!放开!滚啊!死变态!不准碰我!滚开!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要是敢碰老子一根汗毛,回头抓到你一定让你生不如死!滚啊!”
他大声叫喊着,试图以此吸引周围的路人,一杆劲瘦雪白的腰扭成麻花,上半身也拼命试图抬起,想要将头上的衣服甩掉。
可这都是徒劳的,这歹徒的无论心理素质还是作案经验都相当丰富,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在如此强烈的动作反抗之下,依旧熟练准确地脱下了青年的裤子。
这人一口气将他内外裤一起扯了下来,这下青年挺翘丰满的屁股、雪白健壮的大腿、猩红疲软的鸡巴和熟软的竖缝屁眼儿也全都落入了歹人眼中。
“呜!!不准看!滚!我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把你的手砍了喂狗!贱人!变态!该死的鸡奸犯!啊!!不准摸!不准摸我!滚!滚开!!”
李长风自有意识起,就没有过‘恐惧’这种情绪,就连当初被强行带离青梅身边,他感到的也只是愤怒,因为他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回到她身边。
可现在,他却完全没有找到到了这一刻还能从魔鬼手中全身而退的自信,他自己也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皮革手套在皮肤上抚摸的滑腻触感令人作呕,他听到了身后裤带拉扯的布料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