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他的手将鸡巴重新摸得硬邦邦,便立即贯入那饥渴张合着迎接她的肉洞。
这跟它主人一样外冷内热的穴,刚刚对她还颇为爱答不理,这会儿却已经热情似火,那些已经让精液滋润过、贿赂过的软肉像一张张温暖的小嘴一样亲吻爱抚着她的鸡巴,殷勤地引着她往最深处探去。
包括那结肠,这会儿也像让人完全征服的淫兽,温顺服帖地迎合她的进入,别说抗拒了,一深一浅两个肉口看来是巴不得她永远不要离开,就这么与他融为一体才好。
就连他嘴上叫唤的,也从‘慢点’‘轻些’变成了‘往那儿再顶顶’‘再重些日’,刚刚还嫌她嗓门大,要将周围的人嚷嚷过来,这会儿他自己却忘了什么叫冷静,沙哑浪荡的呻吟连天上路过的麻雀都得被他惊到。
她又一次将他那穴日得外翻松垮起来,屁眼儿到底不同于屄,让粗壮的物件儿翻搅就是容易弄坏,沈清胥让她日了半宿也不见那嫩屄有半点不适,反倒是肿起来将精水含得严实。
不像那本就不是用于做爱的屁眼儿,日久了便松垮,即便是李长风和周牧云这样锻炼紧实、弹性强大的身躯,也禁不起她那么粗的棍子胡乱翻搅,日两三回便要张着肉洞拢不起来了。
虽说在第二天吸收了精液之后又会重新变得紧致弹润,但这与当下的松软无关。
再尽管有系统作用,能保证如果没有她默许,他们的穴被日得再松垮也不会让精液漏出,但既然那洞都被日得敞开了,不来点排精流灼的美景就十分可惜了。
也就是时间不允许,他们紧赶慢赶地做,林夏才在男人体内灌了两次,他的高潮就数不胜数了,他的体液把他自己弄得乱七八糟,他随身带来擦身的棉布已经湿透了。
就这会儿太阳已经往下降了,今儿不安排打药,他们也不必担心会有人过来,但再过会儿食堂就要开饭了,他不去,知青们一眼就能发现,她不去,她风哥得急死。
总之,这场幽会已经到尾声,是时候要结束了。
“大忙人,下回再见你要安排到什么时候?”她边替他擦拭下身,边睨眼带刺地问。
周牧云还在轻喘着缓气,闻言又是无奈地吻了吻她以作安抚。
“你也没比我闲到哪儿去,准大学生,我这几日倒是都有空,可你不是要去上课么?”
林夏撇撇嘴:“你倒是会挑着空来闲。”
他听了笑笑:“我若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那你该更不乐意了。”
那倒是。
林夏不否定。
“好吧,”她说,反手在兜里掏了掏,“但是作为惩罚,以后你得乖乖戴着这个东西。”
周牧云定睛一看,原本平静下来些的脸又蹭地红了。
有些东西就算没用过也是见过的,那分明,是一串不知什么材质制成的肛珠!
那串珠子足足有六颗,最小如鹌鹑蛋,最大如土鸡蛋,个个圆润饱满,可见雕刻者在制作时的用心。
不,这不是重点!
他摇了摇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你、你这是哪儿来的?谁给你的?”
他不信一个朴实的农村姑娘会莫名认识这种淫具!
林夏一脸无辜地歪了歪头:“怎么了?我从书上看来,然后自己想着做的,我挑的最好的木头,还仔细润了油呢!”
周牧云脸上颜色青红交接,眼底要喷出火来:“什么书?你看的都是什么书?谁给你的书?”
林夏又撇撇嘴:“你凶什么?王知青借我的书,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名著呢!那些外国书里没少这些东西,鸡巴奶子什么都写,这算什么?周知青,你不要小瞧咱们农村人,咱村里人没啥乐子,就在炕上搞花样,这些玩意儿,我打小听得比睡前故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