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和灵魂都已经让这气味打上了烙印,不管他在人前如何矜持,只要一闻到这味道,他就会化身一条发情的公狗,闻到母狗的体液便理智全无,满脑子只想着撅起屁股求她交配。

“我来、我来……呜咕……”

什么羞耻,什么害怕让人发现,情到浓时,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他舔了一口唇边的液体咽下,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握住这根心爱的大宝贝,张嘴将半根都含了进去。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放到腿根继续扩张那还不够松软的肉洞,他不是怕疼,是怕一会儿她要进来却不能一贯到底,那不够尽兴,那没意思。

他口活或许并不那么好,但胜在他那口腔足够柔软,足够滚烫,舌头也足够灵活,光凭这几点,就能让姑娘欲仙欲死、对他这张嘴欲罢不能。

他将龟头放在喉头吞咽着,用口腔里最敏感的软肉为她做着按摩,舌头不断刺激着鸡巴的敏感处、挑逗着那些搏动的青筋。

只有在这种时候林夏才有感觉,这个平日看着几乎让人无法将他与性事联想起来的冰山美人,其实才是到了床上比谁都放荡的骚货。

她喜欢这样的男人。

“好了云哥,够了,起来转过去。”

她让他含着享受了一会儿,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放开退了出来。

嘴穴虽好,但还是正经肉穴日着更爽快。

只见他慢慢用舌头将最后含着的龟头推了出来,那舌头在阳光照耀下看起来更红更艳了,他半垂着眼,抬手将下巴和脸颊上的漏网之鱼都刮进嘴里,这才慢条斯理地抽出另一只手、转过身去。

林夏看到他右手三根手指也裹满了亮晶晶的液体,那是什么不言而喻,这也说明,他的身子也确实饥渴不已了。

她转身从篓子里掏出一件旧衣裳,在他跪下去前拉着他给他铺在地上。

“别跪那么实诚,一会儿又给磕破了。”

这些男人一个个的,该实诚的时候耍滑,不该实诚的时候笨拙,上回他让藏在苞谷叶里的石子儿把波棱盖儿都划成蜘蛛网了还一声不吭,他那皮肤那么漂亮,他自己不疼,林夏瞧了都肉痛。

周牧云见状怔了怔,随即回头露出个浅淡的笑,许是因为那张嘴刚还吃着她的鸡巴,这笑她怎么看怎么骚气。

“多谢姑娘心疼我。”

林夏没好气地在他肩上甩一掌:“去去去,净说些烦人的。”

他轻笑一声,伏跪在那块布料上,熟练地塌腰抬臀,两条健壮的长腿打开到合适的高度,完成后,他又伸出那只手指上水渍尚未擦干的手,那纤长玉白、泛着淡淡薄粉的手指掰开一边臀肉,将欲露不露的肉洞强硬地展示出来。

这就是林夏喜欢在这些地方与他们欢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