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浑身筋骨还酥软得像浸在温水中,绵长的高潮还在持续,他不应话,却也对她翻看把玩自己私处的行为不做制止。
在她握着那根怪物似的、刚刚才大量射精将他生生灌到高潮却丝毫不见疲软的鸡巴凑近他腿间时,他说不上迫不及待,但也勉强用小腿蹭了蹭她的腰以示欢迎。
“你突然这么安静,我倒是不习惯了,说点什么呀?”
她不满地嘀咕一句,说话间鸡巴已经顺着那滑溜湿软的肉道一冲到底,龟头再次撞上宫口。
那才被强行打开过的器官这会儿好不容易缓过来又收到重击,反应比第一次还要强烈,几乎是死守严防地反抗着入侵,跟护卫它的绵软肉道对比鲜明。
“呜……!说、说什么说……疼、疼、轻点儿啊……死丫头一身牛劲儿,啊!”
他疼得攥着她肩头布料,腰直哆嗦,刚刚还放松着的腿根登时紧绷着夹到她腰侧。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扯眼上的布带,但被林夏眼疾手快地一把摁住。
“刚刚还好姑娘,这会儿就死丫头了?男人变脸也不比女人慢嘛?不准动,你的屄都被日松了,还差这一会儿?忍忍,我给你磨磨就开了,注意力放到下边放松,别把我夹疼了,要是不听话,我就要强攻了,一会儿疼哭了可别怪我。”
她理直气壮地说着,把他两手摁在头顶,腰下扭转着往里磨,也就是软磨硬泡式地要将那负隅顽抗的小口碾开。
他那屄肉已经足够湿软,里头全是暖汪汪的水儿,宫口其实也已经泡软了,只不过是方才的疼让它记忆深刻,下意识地还要抵抗一下。
林夏给四个男人五个洞开过苞,算上今天都六个了,有经验,也知道第二回比第一回疼,但那有什么办法?做她的男人,就是得走这一遭的。
就算这男人确实是长得最娇气的一个,那也不代表他就真能比别人娇气,少吃苦不是?
就像村里的知青,甭管在城里活得多光鲜亮丽纸醉金迷,到了乡下不都得挽起裤腿子老老实实跟着下地挣工分么?
沈清胥让她那粗鲁的话说得又羞又恼,这死丫头脑袋就是石头做的,心肠更是铁块做的,他都让她折腾成这样了,都快真让她弄成骚货了,她却一点心疼都没有,别说心疼了,那是一点体谅都没有啊!
可他心里话再多也不可能说出来,他屄就让人日着呢,子宫也成了人囊中之物,他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姑娘跟他一样就是笑面虎,他真说出什么让她不乐意听的话,下一秒她就能笑眯眯地把他肚子日穿,沈医生可不愿意冒这个险。
“你、呜啊、你个臭丫头……小洲、啊嗯、小洲怎么就没瞧出你的真面目?哎哟、啊哈、慢点儿,慢点儿、磨开了、啊、磨开了、你慢点进、轻点儿进啊……”
他抽抽着,嗓子带上哭腔,一边求她慢些轻些,一边不住用柔软的大腿在她腰上蹭着讨好着。
他这男人没什么肌肉,用村里人的话说,那就是赤条条的白斩鸡,下地半个时辰就要晕倒的白面书生,许多知青刚来那会儿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