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想要了,再磨蹭下去,等天亮了都没能爽,岂不白白背个勾引弟媳的名头?

于是他迷迷糊糊地顺从她的指令,乖乖让她从桌上抱下来放到床上,也没空再思考为什么她力气这么大,只觉着自己严严实实地出去,赤条条地回来有些羞耻。

那滚烫的凶器再一次破开他紧窄的处子屄,压迫感再次袭来,沈清胥心底有些慌,紧紧攀附着身上的姑娘,两条腿敞着动都不敢动。

“呜……你轻些、嗯呃、好姑娘,求你了、轻些……”

尽管他一直呜呜说着讨好的话,可姑娘还是自顾自地按着自己的节奏,不急不缓地将粗壮的性器入到他最深处。

他这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器官虽说发育完全,可到底是比正常的要小巧些,要吃下这么根东西本就有些困难,更别说还要被蹭玩娇弱的宫口。

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意志也在姑娘一下下有技巧的挑逗钻磨中消耗,他明知这是错上加错,不论对自己或是对将来的妻子,任由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打开子宫的行为都十分离谱甚至不可饶恕。

但这点理智完全不足以让他放弃抗拒现在发生的一切,他的身体甚至在跟理智唱反调,他的手不知不觉放到姑娘腰上,在她扭腰操控下体在他穴内戳弄时,他会不自觉地施力按压,像在为她入侵助力。

她也不是一味地冲着打开他的子宫来的,她对这个流程很熟悉,日一会儿穴让男人身体放松,再在他肉腔松软放下警惕时往宫口猛地发动攻击,连撞十余下,把男人日得痉挛哭叫肉道紧缩后,又重新大开大合地日那穴道让他放松。

这样的步骤重复个十来遍,再刚硬的男人、再坚固的防线也会溃败失守,更别说沈清胥本就对她束手就擒。

那柔弱紧窄的器官就这么被巨大的肉冠强行突破了。

“呜!!呜、呜呜……”

他的嘴让林夏腾出一只手去捂住了,这种时候男人通常都会头脑空白,要凭他们的自制力保持安静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她也在这过程中发现了很有趣的事。

比起在乡下锻炼出一副好体魄的弟弟,常年坐办公室的沈大夫一杆腰肢儿又细又软,甚至比村里一些常年干农活的壮实妇女还要细。

那腰上没什么赘肉,却也几乎没有肌肉的痕迹,或许是生来多个器官的缘故,这男人的身子有着寻常男人没有的柔软,甚至能让她掐着腰轻松弓起一个弧度,腿也软,腿根能紧紧贴着她的胯,让两人下体严丝合缝地贴合。

这些都是一般男人做不到的。

甚至子宫被突破侵犯后,他表现得也比其他男人好,其他几个男人第一次被日开结肠的反应可没有这么平淡,包括是自己骑上来的周牧云。

沈清胥只在被肉冠最粗的部分贯入那一刻激烈地抽搐了一会儿,之后便温顺安静得连呼吸都弱了下去,似乎害怕那会牵扯到下身。

同时两条长腿紧紧缠着她的腰,对她整根侵入他身体这件事并不排斥,他更像在积极适应,配合她的攻城略地。

“全进去了。”

她终于开口说话,这次带着明显的笑意,以及成功征服这个男人的喜悦张扬。

见他昏昏沉沉地反应不过来,她便拉起他的手放到鼓起一个大包的小腹上,那柔软的腹部藏不住东西,隔着薄薄的皮肉甚至能摸出她肉冠的形状。

这是他被彻底征服的象征,就像胜利后原地插旗一般,宣告这里已经是她的领地。

“呜……烫……”

他想躲,可酥软的身子让他连拒绝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坏心眼儿的姑娘继续调戏。

她强行将他的手摁在那鼓包处,腰缓缓挺动,那鼓包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同时伴随着肉腔和胞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