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蹭到那个紧致滚烫的小口,沈清胥都会强烈地痉挛抽搐一下,并从喉咙挤出一生无法压抑的尖锐哭腔。
林夏以为他痛,可他不停出汁的屄穴又在告诉她这男人是在爽,于是便更加肆无忌惮,言语和肉体上都不再留情。
“怎么样胥哥?我的屌不错吧?嗯?够不够粗?够不够给你的小屄止痒?”
“呜……嗯……呜啊……”
可这时男人倒是莫名有了骨气,被日得哼哼也一言不发,林夏看他还想用这种零效果的手段反抗很是无语。
屄都被日开了,水也流得满桌都是,这会儿才来装贞洁烈夫未免也太晚了点。
真想玩强奸游戏是吧?
也不是不行。
反正她在炕上本来就不是温柔挂的,倒也不介意让这南边来的骚货体验一下什么才叫真的彪悍女人。
他不吭声,林夏就冷笑,接着抬手一把撕开他的上衣。
“啊!”
他的衣服料子跟沈清州的一样,都是上好的绸缎,轻轻一撕就整片开了,林夏甚至能看到他胸口软肉在撕开的瞬间男人因受惊而震颤了两下。
“嚯,不得了,这是你们家男人的特点吗?本来以为胥哥人瘦,顶多腰肢儿软些,没想到这奶子也不比沈大哥小啊!”
她故意发出夸张的感叹,两只小手在男人胸前抓了满满两捧。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此时月亮又从云层后出来了些,月光缓缓撒进屋内,让沈清胥隐约看清了姑娘的轮廓和恶劣狡黠的笑意。
莫名地,在看清这个笑之后,他心里就清晰产生出来一个念头他跑不掉了。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
他没有回应姑娘调侃的下流话语,也不阻拦她亵玩自己身体的动作,任由他掐着他的乳肉奶头肆意把玩。
他轻喘着,已经称不上多清亮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半晌慢慢开口道:
“你这么接着做下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这话说得既轻又缓,听不出半点威胁之意,更像是长辈的劝导和无奈。
只是他没能看见姑娘的回馈,这不解风情的云又一次剥夺了他的视线,他只能听到姑娘一声哼笑,不知是冷淡亦或是轻蔑。
“我身后早就没了路,从我醒来的那一刻起,我走的每一步都没想过要回头。”
她的声音极冷静,平淡得不像在说她自己,像是在谈论他人的命运。
沈清胥不明白,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就像在坚定地迈向未来的同时,也做好了走错一步就万劫不复的准备。
他不清楚她怎么会有这种心态,但他知道在听完这句话之后,他就只剩下顺服她、向她臣服这一个选项了。
而她显然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跟他浪费时间的打算,他不配合她的游戏,她便当即采取新的手段。
她没再在言语上耗费精力,而拉开他的腿果断从他腿根抽身出来。
这是大好的逃跑时机,他现在还没到被日得腿软走不动路的时候,只要他想跑,现在拎起裤子跑出去没有困难。
可莫名的,沈清胥发现自己没有这个念头。
员工宿舍在几百米以外,而附近居民半夜听到一点动静也不会特地出来围观,只被弟弟发现并不会使他身败名裂。
只要能跑出这个房间,剩下的所有问题都想办法解决。
但沈清胥没有这么做,他呆呆地岔着腿坐在已经被体温焐热的桌子上,甚至没有拢腿保护一下被侵犯得湿滑发烫的腿根,他就这么看着那个黑暗里的轮廓,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视线,他知道他们正在无声地对视。
半晌,他又听到了姑娘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