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子。

“你他娘的是不是脑子有病?你到底要干嘛?!”

是吧,他也觉得自己是神经病,不管怎么想,现在他都应该安静地目送姑娘离开,而不是又一次做出这样冒犯的行为。

可他的脑子就像在刚刚那一摔里摔坏了一样,使得他一直做出难以理解的行为。

他刚刚被姑娘蹭到的腿心现在还泛着一点酥麻,像是叫人点了火,火势正在渐渐蔓延,愈发地浓烈愈发地烫。

不该这样的,不管怎么说,情况都不该是这样的。

沈清胥脑海里不断回旋着这句话,可他的手却完全违背意志地将姑娘一把扯了回来。

他抱住了他,是如开始所想的那般温暖馨香,小小的骨架,柔软的身体,像一团棉花似的扑进他怀里。

那股甜香这下不再是若隐若现,而是直接通过鼻腔,直直钻进了他心尖。

“我、姑娘、我……”

他支支吾吾,不久前还伶牙俐齿跟她阴阳怪气的人,这会儿竟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姑娘的怒气值也达到了顶峰,他听到她深吸一口气压抑的动静。

“沈大夫,你要是想用这种办法让我们分手,也未免太下流了,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不知道体面两个字怎么写吗?”

“不是!不是那样……”

“那是哪样?”

他又默了,又一次陷入迷茫纠结,他似乎在与看不见的敌人做着强烈的精神斗争,唯独抱着姑娘的手臂始终没撒开。

林夏是真没好气,可也知道发生这重重巧合,就是系统在告诉她今晚这男人她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了。

现在离天亮已经没有多久,她也没耐心再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