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州自己也想不明白,他一个杏林世家长大的人,又受过高等教育,按理说他该比谁都清楚人的体液根本不可能有‘好吃’这种说法。

可他就跟着了魔似的,像条发情饥渴的公狗,闻到母狗的尿液就能躁动不已,她分泌的体液涌进他喉咙里就像甜水一般,只要吃上一口,就会无法自拔地上瘾。

就像第一次在厨房时他像着了魔似的想要吻她、被她甜蜜的津液吸引一样,现在他又一次陷入了这个蜜液陷阱,不能逃,也逃不掉,直到心甘情愿地陷进去,彻底依赖她、离不开她为止。

所以哪怕最开始是她撒娇打滚要他弄,到最后也会莫名成为是他满脸红晕痴态地拼命吞吃的画面。

“呜……咕……咕噜……”

“哈……嗯……沈大哥、你嘴里好舒服、好软、好烫……嗯哼……再用力舔舔里面、对、嗯哈、沈大哥的舌头太厉害了……”

在情绪价值这一块儿,林夏向来给得满满的,他动一动就夸一句,往哪儿舔她都哼哼说爽,十分配合并鼓励美人去探索她 器官上的未知领域。

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你夸他他会为了显摆而努力表现,骂他他会为了证明自己而更努力表现,林夏哪舍得骂沈美人,自然是无脑一顿夸,把沈清州都听得不好意思了。

他努力放松喉咙,边挤压着乳肉,边让柱身尽可能地进入深处,让龟头磨进更柔软紧窄的喉管。

“呜……咕……咳……咕……”

要将这么粗这么硬的东西吞到食道里绝非易事,即便做一百回一千回,最开始生理性的排斥感是无法消除的, 喉管本能地蠕动收缩试图排除异物,而那对异物的主人又是另一番享受。

他得到了姑娘既是奖励又是安抚的抚摸,这让青年觉着害臊又兴奋,他一边担心会被人发现,一边又不可自拔地逐渐沉溺享受与和喜欢的姑娘‘苟合’的刺激感。

情到此处,他已经感受不到多少被入侵的痛苦,剩下的全是被姑娘温热的前液灌满的喜悦,他大口吞咽着这于他而言甘美甜蜜的淫液,努力收缩着两腮,也不管这副淫态会有多难看,几近贪婪地吞吃这姑娘的性器。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她哼唧着想要他,结果到最后都是他成了发情的荡夫,在她胯下晕乎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刚刚说怕奶子被玩坏的是他,现在巴巴地捧着奶子往鸡巴上送,还生怕姑娘不愿意揪他奶头玩儿的也是他。

沈清州有时不愿面对这样不堪的自己,但又莫名地喜欢、羡慕着这种时候的自己,似乎只有被她热烈的眼神注视、被她以各种形式侵略索求时 ,他才觉得那是真正的他。

他也很清楚,这其实就是她拿捏他的手段,但他是心甘情愿,他愿意一直被她拿捏着,不管她是有意无意,他愿意跟她耗着。

他埋头吃了一会儿,直到龟头将口腔里的软肉挨着蹭了个遍,前液多得他被压着气管有些咽不过来了,他才慢慢地将半截鸡巴吐出来。

他抬头看她反应,见小姑娘眯着眼一脸满足,脸颊红得像苹果似的,像在热炕上睡了一觉,他就知道自己将她服侍得很舒服了。

“夏夏爽吗?”

青年被折腾过的嗓子哑了,但这种时候听起来正合适。

林夏掐着他两颗因情动而愈发充血肥软的奶头,心满意足地哼哼一声。

“爽,沈大哥奶子很软,嘴里也又湿又热,一点儿不比屁眼儿差,我快射了。”

又是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夸奖,沈清州无奈一笑,挺直上身用奶子重新包好有些滑出去的肉茎。

尽管没怎么使劲儿摩擦,但青年这一身细皮嫩肉,随便折腾一下就红的要命,这会儿不止包着鸡巴的乳缝,连着整片胸膛都在发红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