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哥今儿正好出门,我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你要不想被他打断腿,就赶紧放我走。”

楚元琛盯着她:“你爹妈呢?”

林夏毫不避讳地回:“前阵疫病死了,我家就剩我一个。”

这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的东西,林夏没必要瞒。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眸底晦暗不明。

半晌,他又笑了,轻轻抚着姑娘年轻光滑的脸蛋,低声道:“既然你是个孤女,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倒不干脆我明儿就带着媒人上你家去,这样你哥也没话说。”

林夏听了登时瞪大眼,脱口而出:“你疯了?!我才不要!”

楚元琛不满地蹙起眉,抬着下巴看她:“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论样貌论条件,我哪样不顶尖?你有什么不满?”

其实他也就那么试探地一说,可这女人斩钉截铁的态度属实刺激人了。

林夏翻个白眼,这些男人,一个个的,睡一觉就都想跟她结婚,每次光演戏都能累死人。

“姑奶奶之后可是要考大学的人,跟你一个涉黑分子结婚,这像话吗?而且我才刚过十七,年纪轻轻结什么婚?再说了,像你这样睡一觉就说要结婚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可靠,今儿能觉着我鸡巴好,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就觉得其他妹妹鸡巴妙?我可不吃这种亏。”

她连珠炮似的说一大堆,听得楚元琛又好气又好笑。

他抬手掐她脸颊软肉,咬牙切齿道:“你当爷是什么玩意儿?是个人就能上?再说谁告诉你爷是涉黑分子?在外头爷是清清白白的良民,配你个大学生绰绰有余。”

他倒是不质疑这丫头考大学的可靠性,她这脑瓜子比谁都转得快,考个大学算什么?

他哼哼一声,又接着说:“再说,这年头上大学有什么难的?不都是拼身份、拼背景?你这……”

他将她上下扫了眼,嗤笑一声,看得林夏恼得瞪他,而他毫不在意地继续道:“总之是贫农没跑了,那就差多读点书,有点钱和人把你送到市里去,爷有得是办法给你请最好的老师,就算你要上清华北大,爷也能护着你去京城,你这理由不成立。”

这死男人,回过神来这脑瓜子就灵光了,他跟另外那三个在话语权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短处的男人相比,是彻头彻尾的独立人,是一家之主,对这些事情,条理可比她清晰多了,她应付那仨的理由很难顺利胡弄他。

可他又不是李长风,她对他没什么要弥补或必须有感情的因由,她说不想结,那就是不结。

不过,她对他说的请最好的老师,

于是她从他身上撑起来,抱着手抬着下巴看他,一副油盐不进、心高气傲的姿态:“你少扯这些,反正在大学毕业之前,我是不会考虑结婚的,男人都靠不住,拿到手的文凭才是我自己的东西,你说的那些,都是凭你的心意想给就给,不想给了就撤走,我要是跟你结婚,你耍流氓不认账,那我上哪哭去?”

说着,她又学着他的模样哼哼一声,一副欠打的小样:“再说,你说清白就清白?谁信?万一到时候考上大学,回头给我翻出来,说我家里男人涉黑,不许我读了,万一再影响到以后找工作,哼哼,总之你歇了这心思得了,我要走了。”

楚元琛简直被她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本事折服,他都气笑了,都顾不得腰酸软得下一秒就要断掉似的,强行跟着她撑起身来,一把拽住她胳膊,活像个失了身子,却碰上个吃完就像抹抹嘴跑的负心人、这会儿要讨回公道的小媳妇。

“走?你要走?咱俩都这样了?你就这样想走?你把我日成这样,你就没想过负责吗?”

林夏回头像看傻子似的看他:“我说楚爷,你别忘了,今天归根结底是你在强奸我,我一姑娘不去告你,已经算是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