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也能那么牢牢扒在他肚子里不出去。
她一炮量又多又浓,这会儿足足灌了他三回了还不见消停,把他那分明没有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硬是灌得鼓起,比他自己洗穴时灌得还多还满。
他涨得要命,肚子沉甸甸地坠着,里头似乎不再是他的内脏,而是她精水的储存罐,满当当的黏糊液体充满结肠,龟头每次贯进来搅一发就响出黏糊的动静,好像她那龟头是手一样,一下下伸进来翻搅他的肚子。
至于那条一刻不停被摩擦着的肉道,那更是肿成了一滩烂肉。
她的鸡巴太烫太硬,他的穴实际上根本承受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折腾,本来还有点弹性能收缩着跟她缠个来回的逼肉这会儿早就被龟头碾得彻底服了。
别说咬紧她去挤她,光是还能抵挡住她粗暴的大开大合的动作、不让屁眼儿真像个烂了的肉套子似的被她的鸡巴扯进扯出就不错了。
还有害他变成这样的那不知是哪来的该死的药,现在他也分不清药效到底还有没有了,因为他的身子一直都那么烫,穴倒是不再发疯地痒了,再多的软肉都被那根没轻没重的棒子给磨没了。
只是他还是想要,控制不住地想要,即便已经软得腿根都在抽抽,可还是忍不住一下下地迎合扭腰,将屁股往姑娘胯下送去。
不过,即便他想软,想说不要,他身后的女人也会拽着他的链子硬将他拉起来,不允许他擅自得到喘息的机会。
就像现在,他又被日得小腹痉挛,实在受不住她没轻没重的碾磨,腿根抽抽得厉害,发软的膝盖实在撑不住,像只被激烈交配弄软了腿的青蛙,软趴趴地往两边岔开想倒下去。
可才刚趴下去一点,还来得及让那根东西脱离结肠呢,她就紧跟着拽紧了将他脖颈牢牢套住的铁链,下半身紧跟着压上来,他腿能压下去多少,她就跟着顶下来多少,将那一小截糊满灼白黏液的鸡巴塞进来。
“呜……!轻点、轻点……腿疼……筋要断了呜……”
他可怜地喘着求饶着,腿根抽得似乎是断裂前的最后挣扎,疼痛与快感让肉体感到混乱,一时间都难以决定该享受还是求救。
他的屁眼儿也已经很肿了,若是这会儿她愿意将鸡巴抽出去,那必然能瞧见他那合不拢的逼洞张开成她鸡巴的形状,本来就挨过一顿鞭子的屁眼儿被鸡巴大开大合地日了那么久,只怕是已经外翻得不忍直视了。
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鲜明地感知到她下腹的毛发扎到肉里的刺痛,那显然是已经肿得都能碰到姑娘下腹,若是再肿一些、再松一些,指不定能将她的卵蛋都一并吃进去。
“啧,没出息。”
他咿咿呀呀地喊个没完,把林夏都听烦了,要不是看他屁眼确实好日,被日到肚子时叫得也确实好听,林夏真想找个什么把他的嘴堵起来。
而且他抖得实在厉害,害得她挺腰动作都被波及了,只好不情不愿地将鸡巴抽出来,抬着他软成面条的长腿将他翻了个身。
他或许被日得没了时间概念,可林夏却是清醒的,加上在外头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这屋里厮混了两个多时辰了,外头的天已经刷黑,屋里也冷了不少。
林夏庆幸今儿民兵队和知青代表队都要进城里开会,明天晚上前都回不来,否则她都不敢想李长风发现她半夜不在屋里会闹出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