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情的肉穴比他那根鸡巴还要没出息,像个破了口的热水袋子,姑娘抽一下就往外吐一股,不仅把他自己腿根连着大腿浇得一片湿滑,连他路过的地板都未能幸免,被他取之不尽似的淫水稀稀拉拉地浇出来一条‘水路’。

短短十几步的路程,楚元琛愣是爬了半刻钟,等终于千辛万苦地来到床前时,他已经被小姑娘折腾得浑身发软冒汗、膝盖打抖,险些就连腰都挺不直了。

“哈啊、啊嗯……要、要死了……”

他上身伏在床边,腰臀颤得厉害,但依旧高高翘着不敢落下,因为他的小主人凶得很,只要他一有塌下来的迹象,那根鞭子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到他已经肿得发麻的逼口上。

臭丫头一点都不懂得怜惜着点,他这样的好穴,万一抽坏了怎么办?把他玩坏了吃亏的还不是她自己?

他在心里迷迷糊糊地想些有的没的,实际上他的心神理智早在她的鞭子下被抽得一干二净了,现在瞎想着什么试图证明自己还保持着清醒,实则脑子里早被那根还没操进来的东西填满了。

他的穴现在痒得已经快失去对疼痛的感知,穴口火辣辣地发麻发胀,可他也起不来一点反抗的念头,他的身体仍在诚实地兴奋着,服从她、讨好她的意识侵蚀着他。

“这就要死了?烈犬就这程度?啧,骚逼这么不经抽,这才几下就肿成这样,有你这么不经打的狗吗?”

姑娘对他的软弱显然很不满意,上前掰开他红肿的股缝,在那几乎被打成一团烂肉的可怜逼口用力刮了几下,粗鲁地扒开充血的软肉去看他盛满淫水的骚洞。

他的肉穴被硬生生抽成一朵盛开的肉花,被姑娘并不细腻的指腹粗暴地翻来翻去,可即便被如此对待,他也只会因为她的话得到快感。

像是真的认了主的狗一样,不管主人做什么都只会摇尾乞怜。

他反手放到另一边臀上,配合她的力道从另一边将肉缝拉扯开,毫无羞耻地欲图让她完全看透自己。

这具身体在诚实地向他的小主人传达着已经饥渴到极致的信号。

他不住地喘息着,拼命咽下几乎兜不住的涎水,满脸酡红地回头几近痴迷地望向身后的姑娘。

“好人……别打了,让我吃一口你的大鸡巴吧……别用鞭子抽了,用鸡巴把我的骚逼抽烂吧……”

这人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了,林夏看着他湿润的嘴角,这家伙上下两张嘴都水多,骚得离谱。

他那视线赤裸裸得可怕,几乎粘到了她鸡巴上,活像一条饿了三天看到骨头的野狗,只要她一个点头,他就会疯了的扑上来将她吃得渣都不剩。

但林夏不讨厌他这副模样,倒不如说,她还有点骄傲。

她一手握着鸡巴,随意晃了晃,这人的眼珠子立马就跟着转起来,她再在龟头上撸一把蹭下一手前液,伸到他面前学着他刚刚的动作捻出一串黏糊的丝线。

“想吃?”

他立马连连点头,喉结更是诚实地翻滚起来,甚至吐出一节舌尖,期待她能粗暴地将手抹到他脸上。

“想……求你……我会吃得干干净净的……”

这人甚至没给她说‘想吃求我’这种台词的机会,咽着口水没有半点骨气。

林夏又郁闷地连在他屁股上抽了三鞭,这死男人不按套路出牌就算了,怎么还总抢她的牌出!

“呜嗯!呜……为什么又打我,快把那破鞭子扔了,用鸡巴抽我嘛……”

而他非但没有自觉,反倒还委屈上了,蹙着漂亮湿润的眉眼,又扭了扭满是红痕的肥臀,试图再次拉进和心爱的大屌的距离。

林夏其实也已经憋得鸡鸡快炸了,只是要这么轻易满足他,那跟输了有什么区别?

可她到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