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切实地感知到那两团软肉的挺拔饱满,小腿隔着裤子压上去都能想象到它在挨操时甩起来会有多骚浪勾人。

“呜、不要、难受呜……”

她忍无可忍了,带着哭腔哼哼了两句,故意夹腿去蹭他暴露的胸口,或许是蹭到了奶头,他舔鸡巴的动作明显顿了顿,那张贴在鸡巴上几乎没挪过位置的嘴总算舍得分开一点了。

他那薄薄的嘴唇肿了些,颜色也艳得像擦了姑娘的胭脂,整张脸艳气得要命,整一个吃鸡巴吃上瘾的婊子。

“难受……?哪里难受?怎么会难受……?”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露出几分不解,显然觉着自己口活做得很好。

“不会难受的、呜嗯……我肯定让你爽……”

他又突然笑了,挺直了上身,露出他惯有的那副自信和游刃有余。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这副模样怎么看都没有半分平日的优雅从容,倒不如说,更像只想在床上讨女人欢心,想了个骚点子而沾沾自喜的骚狐狸。

只见他挺起那傲人的雪白胸脯,那对丰满的肥奶被只拉扯到胸下的衣袍勒紧托举着,黑得纯粹的料子衬得他奶肉更白、奶尖更红、软肉更饱满柔软。

要不是他实在长了一副男人的模样,肩宽胸阔,凭这奶子和奶头的打小,完全能被视作要喂奶哺乳的熟妇。

林夏见过不少村里婶子给孩子喂奶的模样,这年头物资匮乏,当妈的都吃不饱,奶子挺不起来,奶水不充足的多了去,真要说起来,她都没见过几个女人奶子比这骚男人还大的。

说来惭愧,她的男人们似乎都比她这个当姑娘的奶子要大得多。

他将散落到额前的碎发撩起,将那张漂亮的薄情相尽数展露出来, 艳丽而不俗气,是天生勾人的祸水,放在尚且保守的村子里或许要被戳着脊梁骨长大。

但林夏喜欢这样漂亮的长相,笑起来就会像只讨宠的猫,勾着下巴逗弄必然有趣。

只见他捧着奶子,将两团软肉凑到鸡巴上比划了两下,显然也是第一次这么做,业务并不熟练。

最后夹紧手臂,将奶肉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小心地将粗壮的鸡巴放进去后更是两手放到乳侧挤压,尽所能地让鸡巴陷进两团奶子里。

可惜她的鸡巴太粗太壮,他极尽全力也没能将她整根裹进去。

林夏:“呜哇!!!”

她这声是真情实感地喊出来的,既震惊于这超出她认知的玩法,又被下体传来的新奇快感弄得迷糊。

柔软的奶肉不像肉穴那么湿软滚烫,却因为他自由操作的挤压感而像被裹在会动的柔软云团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