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她不愿意,他的命现在也等不及了。

最后的理性与底线都在权衡利弊下溃败。

楚元琛咬紧牙,软着腿从床上爬下来,扶着墙,几乎是半走半爬地挪到了门口。

他又恨自己干什么浪费力气去锁门,这会儿烫得头昏眼花,光是对锁眼就对了半天,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后边又喷了一股水,勉强让湿透的裤子兜着的假阳滑出来半截,他又抖着手给推了回去。

“呜嗯……”

酥软的腰又不自禁地颤了颤,所幸这回锁终于开了,只是他却失去了再站起来的力气,跪坐在门前喘了半天才稍稍恢复。

“呜、哈……”

他用力擦掉眼前的水雾往前看去,小姑娘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僵着身子,听到了动静也不敢动,唇色苍白,时不时紧抿,一看就是在强装镇定。

而在察觉到他的靠近之后,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颤了颤。

“楚、楚先生……?”

他就像个移动的火炉,仅仅是跪在她面前就带来扑面的热气,分明是滚烫的,她却像是被冰到了似的瑟缩了一下,但她被罩着眼睛,躲也躲不开他的手。

“对不起……林姑娘……请你、呜嗯、救救我……”

而距离的拉进,对男人而言则更是摧残。

他那点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根本不足以抵抗姑娘的气息的侵袭,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此时就像海啸般将他席卷。

那股香甜的味道让人迷糊上头,吸了一下就想吸第二下,仅仅是靠近就让人欲罢不能、头昏脑涨,比大烟还让人上瘾。

而她的肌肤微凉柔嫩,软得不像个在田间地头、日晒雨淋里长大的村姑,反倒像被娇养的小姐,与他指尖接触的皮肤像顶级的绸缎似的柔软,让他根本舍不得挪开。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她微颤的唇上,那一看就柔软多汁的嘴唇向他散发着解药的信号。

“我、我要怎么救你……”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都不敢抬高,像是生怕刺激了他似的。

可即便如此,他光是看着那两片嘴唇开合,就已经躁动不安、情难自已。

“我中了春药……”

他哑声说着,下一秒就感觉到姑娘的身子猛得僵住了。

是,是这样,她会害怕,那是当然的……

“我、我、我……”她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抱歉,抱歉,我会补偿你的,我一定会补偿你的……我实在忍不住了……”

他极力压抑着痉挛的肌肉,滚烫的唇到底没敢落到姑娘唇上,只敢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

“呜!不要、别这样、你、你找别人……”

她的声音带上哭腔,扭着脸想躲开他,可他的吻依旧一个个落在她脸上颈侧。

那双看着没什么力量的手此刻牢牢摁着她的膝盖,强行压下了她的反抗。

“不能让人知道、绝对不行……”

他喃喃着,最后的清醒都用在了不将姑娘衣服撕烂上,他一路隔着衣服从她脖子吻到下腹。

她的味道让他着迷,肠穴饥渴地绞紧已经被裹得温热的假阳,在脸埋进她胯间深吸一口的同时,他的身体就像吸烟上头了一般,满脸红晕痴态地微翻眼白,猛地一哆嗦后又喷出一股水来。

他那绸裤早就湿透了,只是淫液粘稠难以浸出,这会儿只能沉甸甸地坠着,但显然,只要他再增加一点水量,他的骚气就会透过布料,再无遮掩地当着姑娘的面落到地面上。

楚元琛活了二十五岁,坐在老大的位置上也已经足足五年,无论是作为男人还是首领都已经成熟。

可这却是他第一次问到女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