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指尖绕下去自己把穴扒开,将潮湿的肉缝拉扯开,下流地向她献媚。

“好、好、怎么都好……快进来……”

姑娘这回总算没再折腾他,那根让他想得夜里睡不着觉的东西总算再次侵占了他那饥渴的肉穴。

他那屁眼儿骚软得没有半分抵抗,她刚塞进来一个龟头,他那穴眼儿就暴露贪婪本性,试图大口地往里吞吃,刚刚还假装矜持的小腿,回过神来时已经缠到了她腰上,压着她后腰往下压,想要她更快地进来,将他填满塞爆。

“呜啊……哈啊……好、好粗……顶得好涨……呜哈……”

他拧着眉绷着腰,满脸潮红看起来像是难受,要不是林夏都快让他这黏糊的穴吞了她就信了。

许是真的饿坏了,也不知是这人自己痒得受不了偷偷弄过多少次,这会儿让林夏操进去,一路都软乎得不像话,尽管还是那么有力的将她整根裹住,却没了第一次那股侵略性十足的霸道劲儿。

这肉穴 这会儿更像是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孩子,将她的鸡巴裹在嘴里仔细吮吸,经过系统改造的肉体对她的接纳程度达到了最高,吃过鸡巴的结肠非但不抗拒龟头入侵,反倒在跟龟头碰上的那一刻就亲昵地打开入口,让她随意地深入到本该被极力保护的内部。

而且这个刁钻的姿势本来进不到这么深的,可他宁愿自己费劲扒着也要她进来,可见她是真把人馋坏了。

“云哥、嗯哼、我全进来了……云哥里面好舒服、好暖乎、一直咬着我……嗯哈……”

她哼哼着,伏在他胸口又咬又啃,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印子,丝毫不顾他回去要是让人看见要怎么解释,他奶头虽小,可胜在弹软,用牙叼着磨也将就。

下边更是卖力地扭腰往里撞,像终于找着栖息地的鱼,拼命往温暖潮湿的洞穴里钻。

“啊、啊呜、啊、嗬……舒服、我、呜啊、我也舒服……再进来、哈啊、用力点……”

事前矜持的人真干上了倒比谁都放得开,他这强健的身子还真不嫌这体位难受,腿根都抽抽了,那穴还缠得紧,明明只要龟头往外拔点儿,不非要日进结肠,他那被迫拱起的腰就能缓和些。

可他不愿意,他那结肠就是他最馋鸡巴的地方,是好几个日夜痒得他无法入睡的可恨处,这会儿好不容易挠上了,他怎么舍得吐出去半点。

况且这个姿势还极大增强了龟头和逼肉的摩擦,那坚硬的肉冠跟利器似的碾着他的软肉,把每一滴淫水都榨了出来。

周牧云爽得都快忘记咽口水了,那点难过,比起那肉根往结肠狠狠碾一下的快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太舒服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被鸡巴塞满的肉洞,他自己的鸡巴就算射了他也顾不上,射精的快感已经无法跟被操穴相比半分,汹涌的快感轻易将他淹没,他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已经成了她胯下的囚徒。

就连一直紧绷的神经也在被操得结肠高潮的时候松懈,龟头在碾开他淫肉的同时也撑开了他的牙关,要不是林夏及时捂着他的嘴,他恐怕得叫得连耳背的张大爷都能听清他在被女人操得理智全无的浪荡动静。

“唔……呼……嗬……”

清冷端庄的人失了隐忍理智,便只是一个任人使用的肉穴,林夏都没想到他会这么沉迷,那穴抖得她都没忍住射了,原本只想在这跟他弄一发安抚一下可怜的周知青,结果这才刚开始就被他这淫穴吃出精了。

“周大哥,我听到外边有动静,可能是王哥他们来了,我们结束吗?”

她压着声音凑在他耳边说着想走的话,手却不安分地按揉着他被精液和龟头顶得鼓起一块的小腹。

男人让她这一泡浓精灌得头都昏了,可身体非但没感到满足,反倒让对方的体液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