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她的脸,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

“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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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每个拥有心爱的姑娘并热烈地陷入爱情中的青年一样,李长风也在无数个夜晚中为这个人辗转反侧,幻想她披着红盖头被他抱进新房的场景。

他想过无数次他们的初夜,他想他一定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上了炕就不拿女人当人,他要让他的夏夏比世上所有女人都要快乐。

他从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她那一刻起就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不可能到了炕上就失了理智。

只是,他发现他似乎小看了男人本能的兽性,在她的手碰到他赤裸的身体的那一刻,他的理智就开始点燃,并呈燎原之势漫延。

男人打小就会从身边的长辈嘴里听到对炕上那点事儿的描述,尤其是乡下,庄稼汉们口无遮拦,闲着没事儿就爱插科打诨,就连女人也爱说,小辈们想听不见都难。

李长风从没做过这种事,可一脱了裤子就像福至心灵,本能地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她只是轻轻喘一声,他下面都会起反应,那明明还是处男的肉穴只跟姑娘亲个嘴,让她摸两下就没骨气地开始发痒淌水。

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天生就格外会撅屁股。

已经提前被他自己抠挖放松过的肉穴很轻易地就纳下姑娘几根手指,她惊奇地感叹着他身体的柔软滚烫,不敢相信他这硬邦邦的外表下还有这么软乎粘人的地方。

就像他也不敢相信,他这娇小的小青梅胯下竟然会藏着这么一根巨兽。

粗壮、硕大,他努力放松喉咙都只能勉强吃下半根,光是那跟鹅蛋似的龟头,能吃紧嘴里就已经很费劲了。

“风哥……呜嗯……不要勉强,太大了,你会受伤的,哈啊……”

姑娘似乎心疼他憋得满脸通红青筋鼓起的模样,一直想将他推开,似乎他以为这么做只有自己有益,生怕他难受。

可李长风自己知道,他的理智被情欲侵蚀得一干二净,可意识却清晰得可怕,他清醒地感受着自己在沉迷,清楚地知道自己会在这场情事中沦陷。

她的气息太可怕了,仿佛会蛊人一般,那硕大的龟头不断在他舌头、颊肉、喉头刮蹭顶弄,他的身体感到痛苦,下巴酸得要命,被撑得连口水都兜不住,那湿热的马眼还不断分泌温热的液体,他刚努力咽进去一大口,下一波就紧接着续上,只这一会儿,他就觉着胃要被灌满了。

可他始终舍不得将它吐出去,反倒像对这种痛苦上了瘾,舌头不听使唤地舔舐讨好着龟头喜欢的地方,舌尖更是想得到更多似的不断往尿眼儿里钻,它泌出的水儿越多,它就往他喉咙钻得越深。

李长风好几次都被顶得翻起眼白,喉咙止不住地抽抽想将可恶的龟头吐出去,可他的身体却在和本能作对,他自己那没出息的鸡巴反倒先射了,在姑娘炕上喷得到处都是,甚至她腿上也溅上他的痕迹。

她似乎也愣住了,似乎不明白自己那成熟稳重竹马哥哥为什么只是吃到女人的鸡巴,就变得像条发情的狗一样乱喷水,连屁股都管不好,上边的嘴大口吃着鸡巴,撅着的屁股也忍不住乱摇吸引她的注意力。

他想矜持些,不想吓到单纯的姑娘,她跟他不一样,她打小在亲人爱护里长大,见过最脏的东西也只是批斗会上被石头砸破脑袋的人,像那些更脏、更丑陋的东西,她从没见过。

他太放荡,说不定会毁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可他同时又清楚地知道,这形象在他被龟头顶得翻白眼还一脸痴态地舍不得吐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粉碎得一干二净了。

他忍了又忍,可喉咙被凌虐的诡异快感几乎控制了他,他的喉咙被鸡巴一寸寸开拓着,上边的洞被塞满,连带着下面的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