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还有些发热,那肠子软烫得不像话,林夏刚挤进他结肠,差点被裹得当场泄出来,那里头就像一团被细细搅过又烧热的泥浆,龟头一陷进去就会被牢牢裹住,团上泥浆无法自拔。

他不比昨天水多,可胜在柔软黏糊,让她日了一下还想日,这简直就是个生来就要让人日的好穴,用她听过的那些荤话说,就是个名物宝器,能叫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的好屁股。

而且沈清州叫得也好听,平时就温润得令人如沐春风的嗓子,这会儿沙哑着却还别有韵味,她日一下他就会喘一声,若是日到结肠里或蹭到哪处尤其敏感的软肉,他还会受不住似的挺起胸膛,抖着那两团肥软的奶子发出好听的哭叫。

‘咕呲咕呲’的日穴声跟男人沙哑绵软的叫床声相得益彰,林夏就像打了鸡血,一杆小腰动得虎虎生风,一刻不带停地往男人腿根撞。

“啊、呜、啊哈……”

青年躺了一天而本就绵软无力的身子成了容得姑娘随意摆弄把玩的玩具,他那穴吃了半天鸡巴,被日出了一身的汗,外头的天已经黑了下去,她才长喘着将今日份的精水灌给他。

他那结肠昨夜被射得满满当当,今日含了一整日,鼓囊的小腹才勉强平复下去,这会儿又是一炮浓精灌进来,那平坦柔软的肚皮便又一次鼓了起来。

“呼……呼……哈啊……”

终于结束了,总觉着累得慌,沈清州抹了把额上的汗,也替怀里的姑娘擦了擦。

“好了,嗯……天黑了,再晚了不安全,快回去吧,呀啊!”

结果她不按常理出牌,非但没从他身上起来,还压着他生生翻了个身,吓得沈清州下意识往门外看。

他几乎让她扒精光了,这会儿翻过来一身雪白的皮肉无处可藏,肥软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像头淫荡求欢的野兽。

“可我还没软下来,沈大哥,我还是好痛,让我再做一次好不好?”

姑娘的声音听着委屈极了,沈清州面红耳赤地回头看去,只见那根鸡巴还真是半点没软下去,还硬邦邦地杵在他臀上。

这会儿屋里没点灯,已经暗得他快瞧不清姑娘脸上的表情,可与之相对的,两人之间那股浓稠旖旎的暧昧气息却在夜色中愈发浓厚。

在随时会有人回来的宿舍里,他们现在更像是一对名不正言不顺的男女在偷情了。

沈清州明知自己该拒绝,再不济,也要先点只蜡烛再说,可他鼻间被姑娘那股香甜的气息和自下身传来的石楠花香气填满,这交织融合的气息算不上好闻,却实实在在地侵蚀掉了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

性欲似乎是比任何欲望都要迷乱人心的欲望……

沈清州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已经诚实地服从起了欲望的指挥,他的手自顾自地放到身后,颤巍巍的手指自己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肉缝,露出被精液糊满的逼肉,再一次主动向身后的姑娘献媚。

“好……来吧……”

·

林夏按沈清州的指示,从柜子里找到蜡烛点上,昏暗的房间总算有了光亮。

其实办公室知青点是有电灯的,也是整个五米村为数不多有电灯的地方之一。

但平时只有宿舍里的知青都在,大家都要办公或读书时才会打开,现在只有沈清州一人,亮了灯只会招人口舌。

回过头去,温柔恬淡的美人低垂着精致深邃的眉眼,仔细翻看着手上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