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倒是开。

按理说她不纠缠,沈清州该觉着松口气才是。

可她这般坦荡,嘴上说着稀罕他,可却只想要他的身子,不要跟他结姻,他却心头堵着不是那么个滋味儿。

就像不想被要的人是他一样。整理自九五二一六零二吧三

她不想要,他还不乐意给了。

他像是跟谁赌气似的,也不提什么结婚负责了,她一个姑娘都不介意,他搁那纠结什么?他只要负责浇灭他烧起的火就算尽人事了。

“你若这么想也行,走吧,去你家,别叫人看见了。”

他故意加上后边那句,像生怕姑娘不知道他在闹别扭一样。

结果这心大的人还真看不出来,还松了口气,屁颠屁颠地拿起油灯走在前面给他带路。

“沈大哥放心,这直通我家,保证没人看见!”

沈清州看着她欢快的背影,不禁咬牙切齿,这没心没肺的妮子!

·

总之,沈清州就这么心情复杂地跟着她回了家。

一个体面的知青,像个不体面的情夫一样,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钻进了姑娘的院子,浑身不自在地坐到了姑娘的炕上。

这不是沈清州第一次来林家,也不是第一次坐上林家的炕,可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点,以这种身份,抱着这种目的来到这坐下。

姑娘像只勤劳的小狗,领了他进屋自己还在忙前忙后,还不忘烧水端来让他擦脸洗手,等他洗完了才收拾自己。

她小心地关上门,在此之前还探头出去看了看,跟怕有人在暗处偷窥似的。

忙了好半天,她才终于慢吞吞地跟着上炕,紧张地并着腿,小心地看向他。

“沈、沈大哥,那我们开始吗?第一步该做什么?我要脱衣裳吗?”

她一脸虚心求教,让沈清州心里更堵。

这都不是不将他当男人那么简单了,压根儿就是还拿他当大夫来给她治病了!

何况问他这种事,他也没做过,他哪知道第一步是什么?

他都不知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委屈,还得强装镇定地做出表率,开始解外套的扣子。

“要自然是要脱的。你不是做了梦么?就照你梦里来做好了。”

“好,我知道了。”

他语气并不好,可她就像没听到,乖乖应下就跟着他解衣裳,半点怀疑都没有。

“呀!你、你急什么?慢些……”

“对不起沈大哥,我等不及了……”

沈清州刚一脱下裤子,还没来得及叠好放到一边,就被猴急的女人迫不及待地扑倒在炕上。

他哪见过这阵仗,怀里的姑娘光溜溜地趴在他身上,让他眼睛也不知往哪看才好,她也真是实诚,半点不带藏的,没有半分姑娘家的矜持,身下那根东西直往他腿根戳,又烫又硬,大得不像话。

她不矜持,反倒他有些扭捏,她都主动亲上来了,他才僵硬着把手放到她背上。

少女的肌肤柔软光滑,透着健康的韧劲儿,腰上没有半点赘肉,肌理分明,竟是比他一个男人还要紧实。

“沈大哥,你的嘴巴好甜,身上好香好软,比姑娘家还漂亮……”

她像只第一次吃到肉的小狗似的,不停地在他嘴上脸上啄,手也不安分,在他身上到处乱摸,腰腿屁股一个不落下,最后又落到奶子上,掐着奶头毫无章法地乱揉。

可沈清州偏偏就被这乱七八糟的手法摸得浑身发烫,他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让人上头发昏的甜香,下身在她的抚摸和那根不知羞的棍子乱戳之下也跟着充血发烫,他不自觉地朝她打开双腿,向她打开通向深处的通道。

“呜嗯……不许、这么说……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