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屁股,把她肚子都坐疼了,该打!
小小地完成复仇,林夏总算起身揉着酸软的腰下炕,随手拿棉布擦了擦全是男人冒的水儿的小腹和腿根,套上裤子拿着暖瓶探头探脑地开门钻进侧屋。
虽说知道这个点她这旮沓不太可能有人,也知道系统说过没问题,可林夏就是做贼心虚,总有种小小年纪跟男人私会完怕被爹妈发现的紧张感。
这年头虽说解放了,妇女婚姻自由,可乡下地方对女人的闲言碎语这么多年也没少过,林夏太知道那些婶子编排人的本事了,她打小听到大,她害怕。
所以她不可能让周牧云今晚在这睡下,趁现在夜还黑,一会儿就把他铲起来赶回去,否则等天亮了,万一让哪个起得早的邻居瞧见,林夏就跳进松花江都洗不清了。
她刚死了爹妈,现在就是个孤女,基本就是全靠父老乡亲帮扶的时候,这时候把自己名声搞臭了就完蛋了。
就算系统说不会有事,可她心里还是没底儿,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烧了一锅热水,就在偏房就着一丁点月光把自己洗了一遍,再装上一暖瓶,这带回屋倒给周牧云收拾。
周牧云这一宿累坏了,他本就沾不了几滴酒,醉了本身就难受得很,又靠自己动了一晚上,力气早就耗尽了。
这会儿硬是被林夏晃起来,饶是他自认没有起床气也被整的一肚子火,他的脑子还没转过来,条件反射地一巴掌拍开肩上的手。
“哎呀!”
听到属于女人的痛呼,周牧云混沌的大脑才蓦然惊醒,他猛地睁开眼撑起身,映入第一眼便是少女捂着手一脸吃痛的模样。
“你……唔嗯!”
他刚想发出质问,可刚开口就被下身汹涌袭来的酸胀乏力逼得闷哼出声,不得不用手臂用力撑着炕面才没丢脸地重新倒下。
紧接着重启的大脑开始给他快速播放今晚的回忆,一桩桩一件件一幕幕,清晰得离谱。
他喝醉了酒,敲错了门,人家姑娘好心给他倒水,他却像个流氓无赖一样脱衣服倒在人姑娘炕上,接着又像暴徒似的骑到人姑娘身上,粗鲁至极地吃了人家鸡巴。群依;依*037⑼6巴尔1
他一个大男人,按着一个大病初愈的瘦弱姑娘,不顾人家哭喊求饶,硬生生坐了她整整一宿,完了自己爽完还在人炕上倒头就睡。
林夏捂着被他打痛的手,心里又狠狠地骂了一句蛮牛。
可她这会儿得装,装得像个被男人入室施暴一整夜、可怜惶恐的柔弱少女。
虽然事实上也就是这个情况。
她没说话,红着眼眶,缩着肩膀,小心翼翼地看着对面脸色扭曲的男人。
嗯,看来他现在内心活动十分精彩,林夏苦中作乐地感到自己扳回一城。
“周、周大哥,现在天还没亮,你起来擦擦身子,快些走吧。”
她声音又小又软,还带着哭久了的沙哑哽咽,小心翼翼的模样,似乎生怕眼前的男人再次对她施暴。
周牧云现在的心情就像生吃一碗黄连又被灌了两碗混了苦瓜汁的老陈醋,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面对这种情况。
他还记得这姑娘傍晚来登记时晕着两个梨涡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他当时还因着同样死里逃生的好友而对她有印象,在心里赞了她一句命大。
结果他晚上就把人姑娘祸害了。
周牧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头大。
怎么办?他问自己。
能怎么办?他往人姑娘身上坐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会负责,这会儿提起裤子要再说那时候不清醒,那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可他真的要把自己一辈子交代在一个无父无母、目不识丁、平平无奇的小村姑身上?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