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却跟疯了一样,不仅强迫了人家姑娘,自己也狼狈得不像话。
他没有真枪实弹的经验,底下的小姑娘更不可能有,她或许是害怕,想挣扎推开他的腰,可弄巧成拙,反倒用龟头蹭到了她最不该碰的男人的地方。
周牧云心底有个声音不断提醒着他人家姑娘被迫碰了他那里,他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他用了人家姑娘的鸡巴,那就得挑下这个担子。
他下腹被强烈的压迫感挤得像塞了块石头,有什么驱使着他赶快动起来,少女的眼泪成了他性欲的催化剂,他非但未因此收敛,反倒顺势握住她放在腰上的手,绷紧大腿开始上下动起来。
“啊、啊、呜啊、慢点……呜、周大哥……你慢点……”
他一动,身下的女人就触电了一样发颤,哭得更加厉害,晃着脑袋求他慢些轻些,她却不知女人在炕上的求饶都只会激发男人的兽语。
他的直肠因为发情而变得极热极滑,几乎是为她的器官量身打造的,他动起来十分顺畅,抬臀塌腰的动作如有神助,每一下都能让她的龟头抽到穴口再重重顶入到结肠口。
“嗬……额啊、哈、舒服、好爽……啊哈、你的鸡巴、好厉害、哦啊……”
周牧云自诩轻欲,即便是最燥动的少年时期,他也鲜少让注意力落到下身,除了必须的发泄之外,他连自亵的行为都少有。
可现在,他才懂得女人的好处。
那么粗的东西能从头到尾、里里外外地将他每一寸瘙痒的肉都摩擦到,她还那么硬,几乎每一下都能将他操出水,他能听到自身下传来的‘咕噜’‘噗啪’的动静,淫靡的声响刺激耳膜的同时也进一步刺激着他的欲望。
他从没有这么爽过,只恨自己不争气,没能打开最深的地方,那个地方似乎跟他的人一样顽固,让那么硬的龟头操了这么多下都没有要打开的迹象,急煞个人!
但他知道,只要一直顶下去,再用力点往下坐,那迟早会被操开。
他也知道,那里一旦被打开就真的再也回不了头,他的人生会跟身下的小村姑绑定,他的穴会再也离不开这女人。
可他还是义无反顾,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得到更多快乐,比起身份、自矜、骄傲,他现在只想完全打开自己的屁股肉穴,将小村姑的鸡巴整根吞进去!
他意乱情迷,林夏也没好到哪去。
光是忍耐着不那么快射出来,她就已经憋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啊、啊、亲娘哎、轻点、慢点啊、哎、啊呀……”
按理说插人穴那个应该是主动爽的才对,可林夏却觉得自己现在狼狈不堪,完全就是真的被这男人用屁股强奸了。
他那穴就是个成精的肉套子,恨不得把她鸡巴咬掉一样,他那肠子操着可真爽,可也是真磨人。
分明该是她的龟头捅得他受不了,该是她日得他讨饶才对,可周牧云这家伙也不知是吃了几头蛮牛,那屁股和腰扭得风生水起,坐在她身上动起来就不带停的。
他那屁眼儿也不知到底让系统动了什么手脚,软乎得要命就算了,还一直流黏糊糊的水,他动得快,鸡巴抽出来时甚至能从他穴眼儿里拉出丝来,骚得让人害臊。
他压着她的手,一杆雪白紧窄的公狗腰动得虎虎生风,林夏光是越过胸脯往下看他那挺翘的屁股一下下吞吃她那根粗得吓人的鸡巴都瘆得够呛,他却爽得喘个不停,俊美清冷的脸迷红得想吃酒吃昏了头,都痴得恨不得将舌头吐出来了。
林夏现在是真·只能躺着享受了,周牧云用屁眼日她的鸡巴,还时不时压着腰下来要亲她的嘴,她躲还不行,要被他捏着下巴掐回来,亲得两个人都喘不过气他才会罢休。
不过,就算周牧云乖乖躺下让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