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美人刚服软就被日得承受不住,原本要到后半夜才会呈现的痴态这会儿就已经展露无遗,或许是知道这场性爱的特殊,哪怕被操得忍不住眼白翻起,他脸上也始终挂着痴迷的笑。
“都已经成我的鸡巴套子了,现在才说被操烂未免也太晚了吧宝贝?乖,叫老公,给你打种,射爆你的骚逼,今天开始乖乖躺下给我生孩子!”
“呜啊、好、呜哦、老公、大鸡巴老公、嗯哦、求你、射爆我、咿呀!生孩子、给老公生孩子呜!!”
美人哭喘尖叫着,雪白修长的身子开始发颤,肥软的屁股在女人胯下抖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厥过去,他扭着腰想逃,可被纤细的手臂牢牢禁锢,只能敞着长腿痉挛着小腹接纳她的精液冲击。
直到他平复下来,又成了女人身下没骨头的肉,精致柔和的眉眼间却全是餍足。
她抽身开来,用肛塞堵住还保持着鸡巴形状而合不拢的逼口,附身上前与他耳鬓厮磨。
“吃完饭再继续,今晚把你喂到饱。”
他颤了颤,手抚上微鼓的小腹,眼角又难忍地晕开幸福的笑意。
“那你轻点……”
“呵,我尽量。”
【作家想说的话:】
让我们一起说感谢金主妈妈!
老公梗本来是点给单总的结果我给忘了……在这里补一下,下次再日单总也补一下(轻轻跪下)
只要能活下去,长根牛子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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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四月,开春,H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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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米村边上的一栋石瓦屋内,几个女人围在床边,神情略悲。
床上躺着个脸色苍白的瘦弱姑娘,白胡子老头正给她把着脉。
“老李啊,姑娘咋样了?”一个婶子小声问。
老李没答话,捋了一把稀疏的白须,诊了半晌,又伸手探了探姑娘的额头。
这才道:“热是退下去许多了,要能熬过今宿,将虚汗闷出来就没事儿了。”
几个婶子面面相觑,好歹是松了口气。
床上小姑娘叫林夏,今年才刚过17,这段时间村里闹疫病,死了好些人。
林夏爹妈都没挺过去,几天前就拉走了,姑娘没爷没奶,这下彻底成了孤女,身边连个看护的人都没有。
只是林爸林妈为人和善,一辈子都跟村里人处得好,林夏这姑娘也娇憨讨喜,附近几户人家看姑娘可怜,这些日子不上工时便轮流来看护些。
这年头,不图吃得好穿得好,但凡能活下去就是好的。
婶子们给姑娘换了冰毛巾,便匆忙都上工去了,上工迟到要扣工分,谁家都不敢怠慢。
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家主屋重新恢复寂静。
而床上的静静躺着的林夏,苍白的小脸同时浮现出痛苦的神情,仿佛正在经历巨大的痛楚而忍不住挣扎。
林夏其实是能听到婶子们说话的,她的意识一直都保持着清醒。
只是她无法睁眼,无法说话,不管她如何努力想要脱离眼前的黑暗,总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将她的努力打回原形。
【别挣扎了,你也听到了,你只剩下今晚的时间,今夜一过,你再醒不来,你的脑子就会被烧坏,你迟早会死】
那道冰冷的声音再次出现,林夏颓然地坐在虚无的黑暗中,脸色比真实的自己还要惨白。
从她生病那天起,这道声音就一直在她耳边环绕。
它说她阳寿本尽,是必死之人,但若是与它绑定交易,她就能活下去,长命百岁。
林夏想活,她不想死,她想以后去城里念书,想挣钱。
爹妈已经去了,可他们打小就教导林夏人要有韧劲儿,不管